苏?只觉得头皮发麻。
“皇上,皇上还是自己来吧……”
“不是?儿自己说的,要伺候朕沐浴吗?这才到腰,?儿就受不了了?”
苏?:“……”
这分明是她刚刚想要调戏薛泽说的话。
现在被薛泽用在了自己身上。
苏?想要抽回手,薛泽不允许:“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继续,不会伺候?朕交你。”
至于怎么教,苏?不愿细说。
总之,赤身裸体沐浴的,明明是薛泽,但最后面红耳赤,以至于恼羞成怒的,却是苏?。
这回苏?睡得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出发去皇陵的时间了。
“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换衣服,皇上已经先去安排了,让您收拾好之后就出发。”
去皇陵祭拜,只能穿白衣,头上不可有任何饰品,也不能涂抹脂粉。
苏?一张脸本就好看,生完孩子之后更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此时不施粉黛的样子,令薛泽忍不住测目。
“皇上在看什么?”
薛泽收回目光:“没什么,等太后来了,就可以走了。”
说到这里,薛泽有些不悦。
虽说太后是长辈,但让薛泽等着,还是有些不合规矩。
而此时,太后宫中,薛平已经到了,太后也准备好了,只是两人还因为一些事情,迟迟无法达成统一。
“母后,臣还是不觉得不妥。”
太后掀起眼皮:“你是觉得不妥,还是觉得不忍?”
薛平不说话了。
太后挥手,让身边贴身伺候的嬷嬷出去。
等到室内只有两人,太后才轻声道:“兰生,哀家以为,你跟哀家是一条心的。”
薛平不否认:“儿臣跟太后,一直都是一条心,只是儿臣,也有不忍心下手的人。”
太后叹了口气:“你不忍心害她,难道忍心哀家有危险?”
薛平眼中神色有些动容,脸上也浮现纠结之色:“可是母后,借苏?之手,给皇兄下药……这真的可行吗?”
太后反问:“有什么不可行的?成功了,皇帝不会怀疑苏?,便查不到哀家,哪怕失败了,皇帝发现了是苏?动的手,要么是狠下心严惩,要么是不忍心放过,无论如何,都怀疑不到哀家头上。”
薛平忍不住道:“可是这样的话,苏?平白受冤,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太后眼中划过一抹伤心:“你觉得她可怜,哀家独自一人被留在南安寺,难道就不可怜?你还想让哀家回到那个地方去?”
“儿臣去求一求皇兄……”
“没用的。”太后摇头:“要让哀家留下,除非哀家承认苏?那个孩子,哀家和皇帝,才有可能达成和平,但这样一来,你的孩子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