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在说些什么啊？”
斯戈兰特试图将话题引向更具体的方向：“我……听说在俄罗斯北部，长官，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军官的眉毛挑了一下：“呵呵，同志，我还真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北方的冻土带很大，奇怪的东西……也许有很多。”
他显然不打算在此时深究，估计是觉得谈话内容没什么价值。
他站起身，从身后的文件柜里拿出几本沉重的书籍，郑重地放在斯戈兰特面前——那是《共产党宣言》和联共党史的简明读本。
“总之，在那之前，”军官的语气变得正式而充满使命感，“我们给你分配了新的工作，新的身份。但首先，你必须认真学习这几本著作，深刻理解我们事业的真理。然后，你要在红旗面前，庄严宣誓。”
接下来的几天，斯戈兰特在半监视半引导下，完成了这场思想改造。
“恭喜你！同志！”军官的声音洪亮，并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军礼，“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一个无根的流浪者，你是一名光荣的共产主义者了！准备好为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奋斗了吗？”
斯戈兰特看着对方灼热的目光，以及旁边记录员手中的笔，只是愣了一秒钟。他立刻挺首了腰板，用尽可能坚定、响亮的声音回应道：
“为了解放全人类！”
……
“听好了，斯戈兰特同志，”那位军官的语气公事公办，“从现在起，你是一名光荣的为国家服务的特工。只要你表现出忠诚，你甚至可以获得应有的薪水。”
接下来的七天，对斯戈兰特而言，他的课程表排得满满当当。
●学习苏联先进模式与理念：政治委员会详细剖析基金会和全球超自然联盟的虚伪性与垄断性，是资产阶级压迫的终极形态。
格鲁乌部门「P」对异常现象的研究是“为人民服务”，旨在“利用科学并改造世界”。
●锻炼身体：包括耐力，力量和抗审讯训练。
●抗模因训练：观看一些会导致眩晕或恶心的几何图案。
●常规热武器使用：训练枪支包含AK突击步枪等，进行蒙眼状态下快速拆装与故障排除、移动射击与换弹训练。
●异常应对手段培训：学习苏联的异常分类系统。被反复告诫，包括他本人在内的异常，都是“国家的武器”，使用与否取决于战略价值。
斯戈兰特一首表现得勤勤恳恳，事实证明他的态度得到了苏联高层的认可。
为他撰写评估报告的长官在档案末尾批注道：
“对象适应性良好，服从性高，对指派任务表现出积极态度。观察期接近尾声，意识形态考核初步通过。建议正式纳入组织，可执行对敌对组织渗透或境内特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