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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塔莱感觉身体一轻。多余的一切都被去除,所有的污渍都被清洗,他的灵魂从未有任何一刻这般纯洁澄净。就像是清澈见底的湖泊,没有一丝杂质。他好像一缕风。“想得到我的原谅,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格。”雨幕中的塔纳托斯拄着索魂镰,她把守护魔神脊椎朝着帕斯塔莱抛去,那飘渺的魂魄化为一道光,被吸入了魔神的身体中,舒展开庞大的身躯,降落在地面,尘土飞扬。“我以塔纳托斯之名,征用你,帕斯塔莱,成为我的专属坐骑,任我驱使千年,直到你洗清你所有的罪孽之后,才可向我赎回你的自由。”少女的声音似乎有着穿透黑幕的力量,直抵帕斯塔莱的心。他内心的情感翻涌着,看着玫瑰以高傲的姿态立在夜空之下,旁边就是曾经的自己的尸体。这是换了一种形式的驱使,也是他最后的陪伴。他自愿以这样的形态,向她赎罪,百年、千年甚至直到世界尽头,也无怨无悔。即使无法说话,他也在心底用颤抖的声音,默默道:……是,我的主人。……阮笙睁开了眼睛。那颗心形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100%”。渐变的黑色也逐渐染白,它最终如同前面两个房间的一样,消融在了她的掌心。她轻出一口气,转身离开这间房间,推开了下一扇门。以死神之名(2)罗兰·瓦伦汀趁乱逼宫了。宫殿的台阶上躺着无数的尸体,血流成河,远远看去,好像铺上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地毯,迎接新皇的加冕仪式。不久,天空下起了雨。雨势转大,渐渐地浇灭了皇城里的火灾,也冲刷着台阶上的血迹。罗兰一手拎着剑,一手提着皇帝的头颅,走进皇宫,身上的血水一路滴滴答答地淋下来,在地上汇聚成涓涓小溪。左右两排跪着瑟瑟发抖的臣子们,他们噤若寒蝉,好像半个身子埋入坟墓之中般死气沉沉。罗兰坐上王座,架起一条腿,整个人像是从尸堆里捞出来一般弥漫着死亡的血腥气,脸上也沾染了干涸的血迹。他把皇帝的头颅往下一扔,头颅骨碌碌滚了下去,众臣浑身打颤。“少公爵人呢?”他笑了一声,“敌军兵临城下,他当缩头乌龟去了?德蒙特家族世代就养出这么个废物吗?”没人敢回答。“谁敢上前线?”见无人应声,他抬高了音量,问了一遍。照旧没有回应。“嗤——”罗兰掌心抛着象征帝王的皇冠,一上一下,引得众臣的心脏也一上一下地起落,他们感觉好像自己就是那修罗手中的物什——只要他手歪了一下,他们的命运也会应声而碎。大雨中,依旧有乌鸦刺耳的哀鸣传入。刺透雨幕。他不说话,就好像是在给他们上刑似的。他们不说,谁知道眼前这样嗜血疯狂的暴君,就在几天之前,还是个高洁冰冷的光明神神殿神使呢?谁都无法相信。仅仅是复仇的动力,是无法让他变成这样的。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类了,那是一个幽灵——不属于任何国家、地域,在这片大陆上飘荡的、誓要撕碎一切的幽灵。与其说是精心谋划的复仇,不如说是遭遇背叛之后的残忍泄恨,他只想发泄一切——即便拉着这个国家一起沦亡也无所谓。所有人都这么想。亚特帝国的末日,还是到了。从百年的大陆战争那时起,他们就已经犯下太多错误,如今哪个贵族家里积蓄的财产不是罪孽累累?不过,压抑的氛围暂时性地被打破了。穿着军装,腰带佩剑的少公爵进了宫殿,他冷眼看着王座之上的罗兰,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惊讶,早就有预料了似的。惊讶的是众臣们。他们一个个在罗兰剑斩旧皇时都压制住的情绪,这一刻却纷纷倾泻而出,眼睛瞪得铜铃似的,圆圆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盯着德莱特·德蒙特。年轻的少公爵,今年甚至不到二十一岁。头发已染上一片银色。他的眼神再无波动与情感,像是机械转动的木偶,浑身肢节都僵硬着,背挺得笔直,像是要维持最后的自尊。罗兰眯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嘲:“好称职的骑士长啊——皇族的一条狗,是什么让你成了这幅样子?”德莱特的眼珠机械地转动了一下,他没回答。罗兰也哼了声,他不关心德莱特,只拎着长剑,胳膊支在膝盖上,手腕垂下,剑在半空晃荡着,他倚着下颌,金色的长发垂下,“啧啧”叹着德莱特如今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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