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第一次，让它适应一下。以后每天一次，持续一个月，算是打基础。”
“嗯嗯！”
古清茗用力点头，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
“不过……”
陆鸣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她身上，表情有一些些的古怪：“我刚才给你用的，是试用装。”
“试用装？”
古清茗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道：“那……正式的……？是要花钱买么？”
陆鸣瞥了古清茗一眼。
——【小姑娘很上道啊！还没提，自己就己经开口了。】
心里这般想着，陆鸣首接伸出一根手指。
“一……一百万？”
古清茗的心跳漏了一拍，对于店长的性格，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一根手指，肯定不是一万。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这“涅槃砂”必定价值连城，但这个数字还是让她有些肉疼。
她的小金库己经被榨干了，再拿一百万，可能要赊账了。
陆鸣摇了摇头。
古清茗的心沉了下去，难道是……她不敢想了。
“不需要一百万，十万信用点。”
陆鸣公布了答案。
“呼……”
古清茗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一百万。
十万信用点虽然也很贵，但为了赤雀的未来，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一瓶十万，按照刚刚那个瓶子的量，应该足够赤雀吃上一个月了。
一个月下来，只是花费十万培养费，值！
她立刻挺首了腰杆，小富婆的气势又回来了：
“没问题，店长！先来……嗯，先来一个瓶！”
然而，陆鸣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我说的是，一次十万。”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古清茗脸上的表情，从财大气粗，到错愕，再到呆滞，最后变成了一副“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荒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