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民不以为意，“妈，我们都在这里吃过好几次了。”
徐桂英眼神冷飕飕飚向老五。
“是啊，吃的起劲，都不回家做饭了。”
老五：“妈！”
宋建民有几次晚回家了半小时，都是火急火燎做饭，口味大不如前。
“姑娘，你就住这附近吗？”
余芳盯着徐桂英脸上的表情，点头说，“就在军四医院附近。”
“平常做什么呢？”
“在菜市场里杀鸡。”
徐桂英露出惊讶的表情，“看你年纪不大，还敢杀鸡，真厉害啊。”
余芳垂眼，“没别的手艺，杀多了，就熟练了。”
徐桂英心里噗通噗通跳，很快就上了面。
几人就没说话了，徐桂英吃完后就带着钱玉桉走了。
宋建民他们后来，还没吃完。
余芳盯着徐桂英的背影，动了动手指，她不经意问：
“宋建民，感觉你妈不是很喜欢我啊。”
宋建民毫不在意，“嗐，我妈谁都不喜欢。”
余芳握紧了拳头。
徐桂英送钱玉桉到了她家楼下。
钱玉桉忍不住说，“徐阿姨，我怎么觉得那个人怪怪的。”
徐桂英：“你也感觉到了？”
“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像塑料，胶水那些的……
徐桂英：“她是杀鸡的，可能平常要喷点东西盖味儿。”
徐桂英倒不是疑心余芳身上的味道，就是觉得这人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眼神黑黝黝的，虽然在笑，但渗人的慌。
“行了，你先上去吧。”
钱玉桉点点头，“您慢走。”
徐桂英回去路上都还在想这件事。
到了宋家不久，老五也回来了，宋信福几爷子都在家。
徐桂英直接开口，“老五，你和那个叫余芳的什么关系？对象？”
宋信福，宋蓉蓉姐妹俩全都看过来了。
宋建民瞪大眼，吓了大跳，“妈！你乱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