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有人敢打你啊？”
“那不是废话嘛！”
“唉…，妖精姐姐，你晚上空吗？”
大凰冷不丁冒了一句，黑山立马猜到她想干什么，刚要抢话却听到，
“我不同意！昨天听了一堂课，南宫远山讲的人与人。我觉得讲得挺好，至少要有个仪式，表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不能白玩儿啦。”
“仪式…？什么仪式？”
“就是举行一场活动，把认识的人叫到一起，让他们知道这个事儿。”
“咦…？不错嘛，我老家没什么仪式，父母送过去就行啦！”
“妖门更没有！”
她们俩边走边聊，兴致冲冲。黑山赶紧招手道：
“你们俩给我回来，洗个手啊，要吃东西了！”
“噢！你倒是拿水出来啊！”
“小黑，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个仪式！”
黑山看看大凰，她的眼神中有种别样光采，回道：
“好！随便你们，反正我老家没有，自己过去都行！”
“切，在哪儿说哪儿呀，等我挑个好日子。”
“嗯！”
妖精甩了甩手，侧身眼巴巴看着，急声道：
“那我呢？要不要挑个日子？还是和大凰一起？”
“你…，我不要！”
“你个混蛋，姑奶奶是白玩的嘛？让我想想，必须要隆重，我可是妖精。”
“妖精姐姐，我们一起想，先给我讲讲人与人！”
大凰挽住妖精的手臂，二人一阵嘀嘀咕咕，轻笑声时而响起。
黑山默默跟随，对学宫越发好奇，暗想到底是干嘛的？
他照常吃饭，依旧对战，与往昔一模一样。
然而回到竹楼，立即取出地图，交代大凰道：
“明日一早，你跟人荒和蛊惑说，带人去放荡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