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轻的诸侯子弟,方才眼中燃烧的欲火早已被无边的恐惧取代,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下体那点可笑的帐篷也彻底萎靡下去。
妹喜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绝对残忍、绝对愉悦的弧度。那笑容在跳跃的火光下,如同地狱盛开的罂粟。
她甚至没有从夏桀身上完全下来,只是微微侧过身,一条包裹在“蛟影”黑丝里、惊心动魄的长腿优雅地抬起,足尖那暗紫色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过妖芒,随意地踢了踢夏桀软塌塌垂在榻边的手臂。
“你们……”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地切割开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审判意味,“…方才看得很尽兴?”
无人敢答。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此起彼伏。
“大王累了。”妹喜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中如同夜枭啼鸣,“可本宫的兴致……才刚刚起来呢。”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骤然消失!
不,并非消失,而是快到了极致!如同一道撕裂夜色的玄色闪电!
下一个瞬间,她已经出现在酒池畔那群跪伏的猎物之中!
目标,正是离得最近、也是之前目光最为灼热贪婪的东夷质子——一个身材精壮、肤色微黑的年轻男子。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叫,只觉得一股混合着浓烈血腥、精液甜香和死亡气息的妖风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只冰冷如同铁钳的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掐住了他的后颈!
“呃!”东夷质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就被妹喜如同拎小鸡般,粗暴地提了起来!
“不!妖妃!放开我!”他惊恐地挣扎,拳打脚踢,但所有的力量落在妹喜身上,都如同泥牛入海。
他引以为傲的、能搏杀虎豹的力量,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妹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专注和冰冷的贪婪。
她甚至没有多看手中的猎物一眼,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他腰间的玉带,用力一扯!
“哗啦!”华贵的玉带崩断,锦袍散开!
东夷质子精壮的身躯瞬间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之下!
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块块贲张,充满了年轻的野性力量。
而他胯下那根因极度恐惧和残留催情气息而半软半硬的阳物,尺寸竟也颇为可观。
妹喜眼中紫芒一闪,掐住他后颈的手猛地发力,将他面朝下狠狠掼倒在冰冷的、沾满酒渍和油污的玉石地面上!
“砰!”沉重的撞击声伴随着骨骼的脆响!
东夷质子眼前一黑,痛呼被堵在喉咙里。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妹喜那条包裹着致命“蛟影”黑丝的长腿,已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踩在了他肌肉虬结的后腰之上!
如同山岳压顶,将他死死钉在地面,动弹不得!
“啊——!”凄厉的惨嚎终于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妹喜置若罔闻。
她甚至没有弯腰,只是将被黑丝紧裹的丰腴臀部向后高高撅起,那深陷的臀缝间,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带子几乎勒进了饱满的臀肉里。
一只手向后探去,带着一种精准到冷酷的掌控,一把抓住了东夷质子那根因剧痛和羞辱而异常勃起、青筋毕露的怒挺阳物!
“下贱的种马,安静点。”妹喜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寒冰摩擦。
她没有任何调情,甚至连看都没看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眼,只是凭借着惊人的柔韧性和力量,腰肢向后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比刚才夏桀那里更加清晰、更加深入的水响!
东夷质子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瞬间被一个极其紧窄、冰凉、仿佛带着无数细小冰刺吸盘的蜜穴彻底吞没!
那突如其来的、超乎想象的紧致包裹和冰凉湿滑,让他凄厉的惨嚎瞬间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倒抽冷气的、绝望的“嘶——!”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眼球暴凸,仿佛灵魂都被那冰寒的入口冻结、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