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送走宛若后,心情有些沉重地来到了书房。刘谚正端坐在书桌前,神情严肃地看着他。“泽儿,你如今已是知州,为父希望你能目光长远些,莫要只图眼前之利,凡事要以家族为重。”刘泽低着头,不敢反驳刘谚。他深知父亲说一不二的性格,若自己稍有忤逆,定会招来严厉的斥责。于是,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刘谚又继续说道:“泽儿,你可知道,为父一直以你为傲。但自从你竟敢瞒着我到吏部耍手段,去定州的古岚县做知县,我便明白,这个儿子已不再像从前那般听话了。此次费尽心思为你求娶苏家小姐,本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也是为了你好,可我看你这倔强的性子,怕是又要因为此事而闹得不愉快。”刘泽依旧沉默不语,他的内心十分纠结。刘谚见刘泽始终不吭声,这次费尽心思为他求娶的苏家小姐,估计又要因为刘泽的倔强而退亲。“你已经和苏家小姐定亲了,你不同意也不行。这事由不得你。”刘谚面色阴沉,语气坚定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个无法更改的事实。“老爷。”门口传来了胡氏轻柔的声音,她听闻刘泽被叫到了书房,心中焦急万分,匆匆赶来。“进来吧。好好劝劝你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犟了。”刘谚生气地站起身来,双手背后,大步朝外走去,留下一个愤怒的背影。胡氏踏入书房,看着眼前倔强的儿子,心中满是无奈和疼惜。她走到刘泽身边,轻轻坐下,柔声说道:“泽儿,你可知道这门亲事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苏家乃是名门望族,与我们刘家门当户对。而且,苏家小姐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定能成为你的贤内助。”刘泽却依旧沉默不语,眼神中透着坚定。胡氏见状,继续劝说道:“泽儿,你要知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有一个美满的婚姻。”然而,刘泽依旧不为所动,他抬起头,看着胡氏,缓缓说道:“母亲,我心中已有了:()唯你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