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小姑娘，”他目光转向少女，“还记得老爷在旧仓库和你提及的人类属性潜力值吗？”
薇薇安立刻点头：“记得。老爷说凡人单一属性最高潜力是20点，每提升一个阶位，全属性潜力值就会提升10点。”
“没错，”塞巴斯道，“这规则不仅限於人类。这世界上的任何物种，巨龙，甚至神明皆有极限潜力值。只是它们的高度，非人类所能想像。而人类想要和魔兽抗衡，乃至在龙威下求生，便需藉助战气或魔力，突破这物种的极限。”
米拉听得入神，轻轻点头。
原来位阶的本质，是突破极限的过程。
一个新的疑问隨即在她心中升起：“那该如何提升位阶？”
塞巴斯解答道：“生物的七项基础属性：力量、体质、迅捷、智力、感知、魅力、幸运。其中幸运如何稳定提升，至今未知。而要提升位阶，需要满足两个条件。”
塞巴斯竖起两根手指缓缓道来。
“其一，自身最高的属性值需达到当前潜力值的百分之八十，且任意另外两个属性需达到潜力的百分之五十。其二，需掌握至少一个与目標位阶相匹配的战技或魔法。”
米拉和薇薇安脸上依然带著困惑。
塞巴斯看向薇薇安：“老爷赠予你的那张矮人王的星约牌，带在身上吗？”
薇薇安连忙点头，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价值三枚金幣的星约牌。
米拉也好奇地凑近。
“卡牌上標註了哪些数值？”塞巴斯问。
薇薇安轻声念道：“【力量85】【体质52】【智力51】。”
“这位矮人国王，是八阶战士。”塞巴斯点明，“矮人与人类相似，平民阶段的潜力值上限同样是20点。这意味著，在没有任何特殊天赋加持的前提下，身为八阶的他，全属性最高潜力值可达100点。”
他停顿了一下，让信息沉淀。
“要达到八阶，其最高属性【力量】，必须突破80点大关，符合『潜力值80%以上的要求。”
“同时，他的体质和智力也分別达到了52点和51点，超过『任意两项属性潜力值50%的门槛。余下属性是否提升，不影响位阶的判断，全凭个体需求。”
米拉凝望著卡牌上那几行清晰的数据，抽象的概念瞬间有了具体的锚点。
隨即，一个新的疑问浮上心头。
她指著卡牌上矮人王的“智力51”那一项，看向塞巴斯：“这位矮人王竟然锤炼了智力？锤炼哪些属性，难道有固定的组合吗？”
“没有固定一说。”
塞巴斯回答得很乾脆，他的拐杖轻轻点地。
“你想锤炼力量、体质、迅捷、智力还是感知甚至魅力？全凭你自己的选择。这取决於你想掌握的技艺方向——是偏重肉搏的战技，依赖敏锐的法术，还是需要沟通的召唤类能力。”
米拉微微点头：“原来如此，那么，具体该如何提升这些属性点的数值？”
“提升属性的途径不少，”
塞巴斯语气平稳。
“最快的方法自然是寻找宝物，比如某些强大魔兽体內凝结的【源晶】，使用炼金术研磨吞服吸收便能增长属性。不过这类宝物极其罕见，价值极高，就算是大贵族也未必能轻易得到。”
他看著米拉和薇薇安。
“对现在的你们而言，最实际的方法就是锤炼！力量不足？那就去负重、去击打、去挑战极限的爆发。体质太弱？那就抗击打、磨练耐力、適应极端环境。智力跟不上？那就学习、阅读、冥想推演……”
他稍作停顿，隨即像变戏法一样，从袍袖中抽出两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硬纸单，分別递到米拉和薇薇安面前。
“所以，”塞巴斯的声音不容置疑，“这是你们两人今天的锤炼计划。从此刻开始执行。”
米拉和薇薇安下意识地接过纸单，低头看去。
只扫了一眼，两人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同时抬头望向塞巴斯那张古板严肃的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计划……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