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以后，江绵绵维持的平静面具，彻底瓦解。
她蹲坐在地上，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这是她给自己的惩罚。
明明已经不止一遍的告诉了自己，最后一次为了祁宴难过了，为什么现在心里还会止不住的被他带动情绪。
她像是一个濒临崩溃的疯子，啃食着自己的血肉。
夜寒走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一把攥住了江绵绵的肩膀，厉声说道：“江绵绵，你疯了吗？”
江绵绵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疯，我只是有些难过。”
“是因为祁宴吗？”
江绵绵没有说话，但夜寒心里很清楚，能让江绵绵如此的也就只有祁宴了。
………………
只从江绵绵和祁宴谈判好了以后，这两天他就很少再出现在江绵绵的面前。
江绵绵正好落了一个清净，她把秋系列的产品规划出来，准备去设计部看看其他的设计师，有没有新的想法，到时候可以一起出图。
江绵绵刚来到设计部，就和一个微胖，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子撞到了一起。
那女孩子似乎刚刚哭过，即使带着黑框眼镜，依旧能够看出来，眼圈红的厉害。
她看到撞到了江绵绵以后，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江总……”
“我没事，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陈星月想到刚刚唐菲菲警告她的话，她就惶恐不安，畏畏缩缩的说道：“我没事，谢谢江总。”
见陈星月这个样子，江绵绵也不好多问，但她还是很认真温和的对她说道：“如果是遇到了职场霸凌，一定要说出来，你的容忍，只会助涨欺凌者的威风，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找找聊聊。”
江绵绵说完，就把她的名片递给了陈星月，然后去了设计部，看到大家都在认真的画图，却没有看到唐菲菲。
江绵绵有些疑惑，对在设计部做过的助理小善好奇的问道：“小善，首席设计师的办公室不在设计部吗？”
江绵绵记得三年前，她做首席设计师的时候，办公室是在设计部的。
小善笑着说道：“因为唐小姐不喜欢和我们这些普通设计师待在一起，就单独开了一间办公室，对了，刚刚和你碰到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是唐菲菲的助理。”
江绵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设计部的部长高空说道：“召集设计部的全体设计师，到会议室。”
高空有些不满的说道：“江总，现在马上就要入秋，大家都在忙着秋系列的产品，现在开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开会就是要商议秋系列的产品，这一次秋系列的产品，我也准备参加，到时候，每个设计师设计的产品，在南北两城的销售额都会进行排名次。”
听到这话的高空眼里划过一丝赞赏，但还是沉声说道：“这样是可以带动设计师的积极性，可现在设计师有很多刚入职的，并不能独立的完成作品”。
“就算能独立的完成作品，和第一名一起对外销售，肯定会有余空，对公司肯定是一种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