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导，其他的还好，我就想知道，夜鶯到底是不是和齐乐山一起，是军方安插在三老身边的杀手。”
此时作为齐乐山的饰演者，张瀚宇问出这个问题来。
因为齐乐山在影片里面。
编出很多故事。
有的是现场编出来的，有的是早就计划好的。
一个退伍军官，带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歌女，连著杀死三老和他的保鏢。
这恐怕是电影播出以后，所有人都会猜测的问题。
而张瀚宇只不过是提前问出来。
“这部电影里面信息量很多，很多內容，可能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就像齐乐山一样，从头到尾都在编故事。”顾璟恆没有明说，而是拋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但他也补充一句：“涵宇哥你觉得，一个歌女是如何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呢。”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但也好像什么都过了。
张瀚宇立刻就明白，不再多问。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顾璟恆环顾一周，“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都放在本片的女主角和唯一投资人身上。
不过后者扒拉著手指，没有抬头。
她比娜扎强不到哪去，对演戏一知半解的。
別看她是北电07级表本的演员，但是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学校。
爽疯子和闞青子，先不说，论演技和悟性，还不如她的两个好闺蜜，柴碧云和郝好。
最后还是里面最淳朴的王保强举起手来：“那个导演，主角团最后有没有上船？”
剧本里面顾璟恆留的是一个开放式结局，没有说明是上船还是没上船。
他们看到的剧本和观眾看到的都是一样。
如果不是树先生的话，顾璟恆真的觉得前面几部戏他都是本色出演。
因为这个口音太有特色，听著普通话，他都忍不住想笑。
“其实最后结局，还有一场戏，不过我考虑过后，还是刪掉了，觉得很拖节奏。”
“但我可以准確的告诉你们，確实没赶上，不过对外可別这样实诚的说。”
顾璟恆说完，王保强也挠著头傻笑。
“ok，准备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