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榆作为总导师，并不在可以选择的范围内。
祝颂宁的眼神没有分给旁的人半分，而是只盯着沈清榆。
这件事情，旁的人说了都不算数。
从沈清榆手中的那张s卡牌就可以看出，她在这档节目中的话语权非同一般。
沈清榆的眼睛眯了眯，眸光微动，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但是也没有人会真的把她当作小猫咪一样柔弱无害。
“那你之后的导师合作舞台……”
“都只和你。”
祝颂宁回答的理所当然、斩钉截铁。
以后类似于牵手的任务肯定很多，无论如何，都要想尽一切办法获得和沈清榆私下接触的机会。
排练、找自己导师请教问题什么的，简直是大好机会在向她招手啊。
“这样啊……”沈清榆玩笑的神色收了起来，祝颂宁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温似乎降了几度。
“很胆大的举动。”
“不过……我很喜欢。”
沈清榆脸上冷漠的神情化开，苍白的肤色似乎也因此沾染上了几分人间的味道，黑曜石一样的眼里有暗暗的火焰燃烧。
“没有野心的人不配与我为伍。希望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能够相处愉快。”
她和祝颂宁擦肩而过，分走向两个方向，交肩的时候，就连衣角都没有相互触碰到。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祝颂宁回复她的语气懒洋洋的。
练习生座位上的名次又发生了变化。
许遮腾出了第一名的宝座，让渡给了祝颂宁。洛川河则是从第二跌到了第三。
祝颂宁坐在练习生间最中央、也是最高的位置上，和导师席正中间的沈清榆遥遥相望。
在场的其余人的气势似乎都被二人掩盖，变得灰暗了下去。
就仿佛是——王不见王。
有些人的脑海里迅速地冒出了这个想法，却又很快地被压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呢，祝颂宁一个还没出道的新人，又如何能与沈影后相提并论。
*
后面的练习生表演的时候，祝颂宁基本上都只是支着脑袋在看，偶尔和身侧的洛川河搭搭话。
唯有宋余上场的时候，她轻轻皱了下眉。
如果说她昨晚给祝颂宁的感觉只是相似，那么今天在舞台上，她和沈清榆的相似感就是从2分到了6分。
宋余的声音是偏低沉的，沈清榆却是细细的一把嗓子，然而，今日的舞台上面，宋余却在刻意地掐着嗓子在说话。
到了她们这组选导师的时候，宋余在台下，望着沈清榆的眼神更是热切：
“其实我一直是沈影后的粉丝……我在想，我可不可以也能够有幸成为沈导师的练习生！”
“？”洛川河来了精神，手肘捅了捅祝颂宁，“来和你抢导师的了。”
祝颂宁无语：“……是抢导师又不是妻子，你大可不必露出这副吃瓜前线的表情。”
“什么？你还想沈影后当你的妻子？！”洛川河作为一个rapper，有着她自己独特的抓重点能力，“你想得美！”
祝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