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形成了精妙的节奏——当他深深撞入妈妈泥泞的小穴深处时,我便从她的后庭退出;而当我奋力顶进那后穴的最深处时,他则缓缓抽出。
这一进一出,交替往复,如同两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妈妈置于永无止境的浪潮之巅。
“啊……啊……太……太快了……不行……要坏了……嗯啊!”妈妈彻底迷失了,她的头无助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与脸颊。
平日里那份清冷自持早已被撞得粉碎,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情欲完全支配的、淫荡而美丽的雌兽。
她的叫声变得支离破碎,混合着哭腔与满足的喟叹,蜜穴和后庭同时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将我们两人的精髓都榨取出来。
在这种极致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了强烈的射意。
后庭射精是无妨的,这个念头让我更加兴奋。
我一边继续着抽插,一边伸手将套子撸了下来。
当肉棒再次毫无隔阂地感受到妈妈肠壁那火热而细腻的蠕动时,一种近乎野蛮的征服感涌上心头。
虽然这次无法内射她孕育过我的那个神圣宫殿,但此刻占领这处绝对禁忌的领地,并将滚烫的生命精华灌注进去,无异于一种提前的狂欢,一种酣畅淋漓的替代。
我低吼着,将肿胀到极点的肉棒死死抵在最深处,一股股浓精猛烈地喷射出来,灌满了那紧窄的通道。
妈妈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冲击的力度和热度,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后穴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仿佛要将我最后一滴都吸纳干净。
然而,接连两次的释放非但没能浇熄我的火焰,反似滚油泼入烈火,点燃了更深处的暴戾。
一股蛮横的冲动彻底主宰了我,让我猛地直起身,粗暴地抄起妈妈那条早已被撕扯得破败不堪的黑丝美腿,一把扛上肩头。
这个姿势让她双腿大张,最隐秘的幽谷彻底失守,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眼前。
那刚被反复征伐过的蜜穴此刻又红又肿,濡湿的阴毛黏连在饱满的阴唇两侧,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后、颓靡而淫艳地盛放的花朵。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气味——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以及我刚刚射入的精液——蒸腾而起,扑面而来,构成最原始、最堕落的催情剂,将我最后一丝理智也焚烧殆尽。
我没有丝毫犹豫,挺起刚刚射精但依旧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蜜穴,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这次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只剩下最原始、最深重的撞击。
每一次没根而入,都几乎要顶穿她的花心,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妈妈的声音已经叫得沙哑,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高亢的尖叫,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腰肢像蛇一样扭动,既是逃避,更是迎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红肿的穴口快速进出,翻搅出嫩红的媚肉,带出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
这视觉冲击比任何春药都来得猛烈——而这时,小爸爸也送上助攻,附在妈妈耳畔,说道:“啊~妈妈……你好骚……水这么多……”爸爸成了我的嘴替,替我说出了想要说的话,语无伦次地羞辱着她,动作愈发狂野。
妈妈心里当然清楚,此刻在她身上肆意挞伐的,正是“爸爸本人”。
这出由他一手导演的“母子戏码”,用乱伦的禁忌感作为最猛烈的刺激,将她推向羞辱与快感的悬崖。
这句刻意强调身份的淫语,如同最后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紧绷的神经——她的身体先是触电般猛地一僵,随即便是彻底失控的剧烈痉挛。
那双裹在透肉黑丝里的美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脚尖上悬挂的银色高跟鞋随着剧烈的撞击疯狂摇曳,划出迷乱的弧线。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啪滋、啪滋”的响动愈发稠密。
一股滚烫的阴精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猛地浇淋在龟头上,烫得人灵魂发颤。
在爸爸的引导下,她仿佛彻底堕入了角色,放浪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噢~小树……小树好厉害……亲儿子的……大鸡巴……插得妈妈要死了……啊——泄了……泄给你了……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啊——!”在这声近乎崩溃的尖叫声中,妈妈迎来了彻底失守的高潮。
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和滚烫的潮吹,以及一口一个“小树”的精神攻击,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再也坚持不住,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尽情释放。
尽管隔着新的套子,但那喷射的力度和磅礴的量,依然让妈妈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灼热。
她像被烫到一样,花枝乱颤,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愉悦的抽搐。
当我的肉棒最终从她体内退出时,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妈妈的黑丝腰肢猛地向上一弹,一道混合着她的爱液、潮吹汁水和我的精液的水柱,竟从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优美的弧线,最后洒落在狼藉的床单上。
看着妈妈瘫软如泥、浑身布满了情欲痕迹的身体,我取下套子,将里面剩余的浓稠精液缓缓倾倒在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微微起伏的饱满乳房和小腹上。
那白浊的液体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淫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