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辈子加这辈子白少正撸管最起码也快万次了,可是纯正的手艺人,天底下没人几个人比他更清楚手淫这种东西一旦开始性欲会越来越强。
通过射精还能达到清明?
骗鬼去吧!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内忧外患,白少正不认为廖青山会仁慈到在她自己都虚弱不堪的时候帮助自己达到什么清明。
结合这个瓷瓶,一切都已明了,从头到尾说这么多,到底只是为了自己的精子!
哼!
想到这里白少正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心中的得意在脸上浮现出端倪,一脸无辜地问道。
“仙子,小人有所不知。净化污浊和达到清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廖青山本以为这个小贼接过瓶子就会退去,没想到他还要继续问自己,她轻咳,曲起丰满的大腿,将一双玉足藏在被窝之中。
“每个男人生下来就有污浊,你下体中射出的劣精就是污秽的所在!我拿到它自然是要从这源头下手从而净化你的心灵,洗涤你的罪过!至于什么是到达清明,只要你诚心悔改,一心向善,再也不做之前的龌龊之事,在我的帮助下,你自然可以到那个境界了。”
白少正还想再问,又害怕廖青山因为自己的追问改变了主意,只得点点头,起身推出房间。
“一天收集完成一瓶后交给我,我自会用法力帮你洗去污浊。”
直到出门被冷风吹了许久,廖青山的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脑中,随着近期一系列事以及自己从小就精力无穷的特质来思考,白少正不难得出结论。
纯阳之躯,极阴之体呗,修仙小说里常有的事了,正所谓真相往往就是最显而易见也最离谱的角度,白少正觉得自己的猜测没什么毛病。
如果从这样角度,那么屋内的小仙子……
情不自禁地,白少正开始遐想自己握着粗屌拍打着廖青山俏脸的情景。
正好仙子刚刚给自己颁布了任务,那在院子里脱了裤子打胶似乎也光明正大。
掏出温润如玉的小瓷瓶,打开木塞,一股丹药的味道从里面飘散了出来,想着这是廖青山曾经装药物的瓶子,说不定还会口对瓶口服用,白少正的阳具也胀大了一倍。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白少正的兴致被浇灭了大半,他回到了自己的小草房,站在屋前看着雨势越来越大,他早几年一个人在深夜总会觉得恐惧,那黑暗的深渊里,他恐惧的非鬼非神,而是害怕无趣的岁月将他吞噬。
黄花庭院,青灯夜雨。白少正开心地想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呢!无论是纯阳之体也好,是玩弄也罢,总之不算无趣了呢……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缸里的食物就见底了,白少正现在在外人眼里可是仙子的宠物鸡,自然不可能做去农地里耕田的事,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没有田可以耕了,几天前白少正夜里跑出去偷粮食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田已经被村里瓜分干净了,还围上了新的护栏。
自己的便宜老爸坟边也空空的,没人为自己悲伤,哪怕只是随便弄个小土堆或是木牌做做样子都没有,如果自己真的被廖青山一刀捅死,那么自己的存在几天就会在这个世界消失干净吧,这可真是……
“啊啊啊,射了!”在草屋里,白少正故意叫的很大声,寄吧对准瓶口噗嗤一射,很轻松的将小瓶子装满,还有大片大片的白浊被射在了地上,瓶子边上,他也不在乎,用手随便擦擦,把明显的擦掉就可以交差。
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逐渐熟悉廖青山,清楚了她的底线,这种小问题自然不会惹怒她。
至于廖青山说的射精达到清明,白少正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现在只感觉到欲火焚身,越射越看廖青山像一坨雌肉,如果不是未来指望她带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早就按耐不住想要透烂她的肥穴的欲望了。
至此,廖青山那所谓的谎言不攻自破,清明是达不到的,精子是想要的,谎言是无需戳破的,自己的前途是光芒万丈的。
提了提裤子,白少正洗了把脸整理了下发型,把自己收拾利索后带着还没有擦干净污垢的瓶子敲开了廖青山的门。
“进来吧。”廖青山坐在白少正的书桌前,拿着笔写着东西,宽大的胯部和丰满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
“瓶子我装满了。”白少正站在门口说。
这段时间恢复了点法力的廖青山把他的破屋子收拾了一下,现在不说是焕然一新也算是古香古色了,可能是出于怜悯,廖青山顺带把他的草屋也加固了一下,不过对比廖青山住的地方,略显寒酸。
“放在桌上吧。”廖青山手上没停,头也不回。
白少正注意到他自己的书没有被廖青山丢掉,她甚至特意为书做了一个书柜,一排排都摆放的很整齐。
廖青山的内衬外套着白少正粗布衣裳,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白少正猜想这个仙子以前肯定没穿过男人的衣服,看着自己特意做宽大的外套被廖青山的胸脯撑的紧绷绷的样子,他有点羡慕他的衣服。
走到了桌边放下了瓶子,廖青山在纸上画着他看不懂的东西,白少正没什么兴趣也不敢问,快速了扫了眼她沉重的胸脯,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说到。
“快入冬了,我这里的粮食不够了。”
“还够吃多久?”廖青山大眼珠一转,冷冽地撇了他一眼,好似察觉到了白少正对她身体的猥亵。
“五六天左右。”习惯了他的眼神的白少正没有害怕,反而往少说了点天数。
“够了,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廖青山回答的自信满满,白少正也不好追问,因为仙子是不吃饭的,粮食只有他一个人吃,到时候没有粮廖青山是带自己离开还是抛下自己不管其实都是两说,
如果自己的精子对仙子有用,那么按道理她不会抛下自己,但未来的事情白少正也不敢百分百预测,有些事想太多就成了烦忧,所以索性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