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阳台尽头找到扇门,烦躁地一掼。
“喂!温清淼!”哐的一声,“……我他……么……”
这厮自己伸手挡门,还叫得贼响。
清淼在他的叫嚷里退至阳台,皱眉嫌弃:“是你自己伸手的,别冤枉我。”
“你……”这个女的真的有病。
她听他呼哧带喘,似乎很痛,皱着眉头硬挤出关心:“疼吗?”
因为着急失措,她确实下了狠劲儿。
“你说呢?”温泽声音哑哑的,像感冒了,也像小提琴没上松香。
他手捏着拳头,小臂充血,一道猩红清晰可见。
清淼看清伤处,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手臂那个地方不怎么疼。”
温泽翻了个白眼,“不疼你试试!”
清淼真伸手了。温泽顺势拽过她的手,将袖子往上一撸,果不其然,她的手臂上有一道门缝夹击的淤痕。
他嫌弃地后退半步,“温清淼,你真的自虐。”
“你想多了。”清淼甩开他。她才不会自虐呢,她最爱自己。
“上次国旗下讲话,我看到你急着跑进厕所,是不是找痛去了?”
“你想多了。”
“那你去干吗了?五秒钟,洗个手都不够,进去的时候眉头紧锁,出来就神色自若,你去拜佛了啊?”他问。
清淼木着脸,想了想,“我心跳丢了。”
“怎么丢的?”
她不说话。
“被清粤白了两眼就丢了?一个屁也不懂的丫头片子,你跟她的主意转?”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清粤的变化。
明显是有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这都是他玩剩的。
这帮小孩,就喜欢站队。
清淼咬住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那我给你找回来?”他斜睨她。
清淼皱眉,“什么?”
下一秒,一巴掌抽了上来,扇得温清淼直接摔在了地上。她有好一会没看见东西,接着四下才渐渐清明。
温泽手心火辣辣的,心中大爽:“温清淼!你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没得意完,温清淼一把将他扑倒在地,掐住他的脖颈咬牙切齿:“你二百五啊,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等会下楼,怎么交待啊!
这人快十五了,怎么还是个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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