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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中,曾荻顺手抓起一边柜子上的水瓶朝她扔去。

但让她感到真正恐怖的是,不是是否砸中,也不是这样的反抗是否有效,而是那之后的寂静。

水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击中那具正在逼近的身体。

然而却没有预想中的钝响,甚至没有一丝震颤或反弹。

那感觉就像是瓶子穿透了某种不属于现实的质地,砸进了一片虚无,像投进一汪没有边界的暗海。

没有重量,没有实体。

水瓶在接触保洁身体的一瞬间轻轻陷了进去,像是没入了某种缓慢流动的液体,瓶身微微晃动着,仿佛正被成千上万只无形的细小触须探查、缠绕、吞咽。

而下一秒,它又软软地滑落下来,无声落地,发出干瘪而轻微的一声轻响。

这样的反抗,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保洁已经再次逼近了她。客房如此狭小的空间,曾荻退无可退。

腿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已经看不清保洁的动作,房间似乎被一层灰暗的阴翳笼罩住了,正常的光影被扭曲,黯淡,只余下一种灰蒙蒙的模糊的沉寂。

房间的灯明明还开着,却不再照亮任何物体。

她的视线边缘开始弯折,那些墙角和天花板交界的地方不再以直角存在,而是呈现出一种违背几何结构的倾斜与回旋,如同一个无底的螺旋缓缓张开。

而那保洁员的形体,已经无法辨认了。

她的身体像是在雾中破裂,被重新拼贴成一个伪人的错位形象。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以不同的节奏颤动、崩解,又复归于一种无法理解的秩序。

她不再靠近,却无处不在,仿佛整个房间都成了她的器官——墙是她的肺,灯是她的眼睛,而空气,是她的呼吸。

只有那双眼睛,像迷雾中的两盏漂浮不定的鬼火,贴近曾荻。

它们带着种怪异的闪亮,却没有瞳孔,没有反光,仿佛不是用来看,而是用来吞噬认知的器官。

而那些湿冷黏腻的手指,终于钳制住了曾荻,把她牢牢按在墙上。

保洁的目光贴近曾荻。

距离她的脸不过几厘米。

她感觉不到任何来自活人的气息,只有一股从意识深处升起的刺痛感,如同某种精神屏障被缓缓剥离。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凝视,而是在被“拆解”——一丝一缕地剥开她的记忆、语言、情绪,将她的生命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抽离。

曾荻在心底恳求自己已经快要被抽空了的身体。

求求你,动一下。哪怕只是手指,哪怕只是一瞬的挣扎。

不是为了逃命,而是为了在这彻底被剥夺前,保留最后一点清醒。

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得明白一些。不是被这么不明不白地拖入那个没有形状、没有名字的深渊,而是清醒地看见它,看清它到底是什么。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仿佛有一股尚未彻底熄灭的意识火星在血液里炸开,曾荻猛地抬起手,一把拽下了保洁脸上的口罩。

然后,她看到的,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那并不是一张人类的脸。

脸的下半部像是粘稠的肉质结构拼接而成,既无嘴唇,也无下颌的明确轮廓,而是一片蠕动着的触面,覆盖着湿滑而褶皱的肉膜。

其中一块肉褶忽然裂开,露出不属于任何生物解剖结构的黑洞状开口,那里面没有喉咙,没有牙齿,只有一片模糊的黑暗,仿佛是某种意识的巢穴,在窥视,在思考,在模拟人类说话的动作,曾荻却没有听见任何语言,只有黏膜被挤压的,湿滑的声音,像有人用力地抓住一大团生肉揉搓,紧接着便传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啵啵”声响,仿佛有什么气泡在黏液中被挤破,带着无法预知节奏的颤动。

那一刻,曾荻感到自己的思维也被吸了进去,她死死盯着那张脸,想尽力保持清醒,想抓住最后的一线念头,可这个念头在那无底的口器前变得破碎,如同纸片落入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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