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人?众人面面相觑,大家不都好端端的在这吗!少了谁?陆非赶紧清点人数。他和荆剑,贺云松与段天奎两个老者,以及段灵月都在,然后就是保镖“不对!少了一个保镖!”陆非睁大眼睛。众人一惊。“刚才大家明明在一块走路,咋就突然少了一个?”荆剑皱眉,到处张望,“难道有脏东西来了”贺云松急道:“快找找,切莫把人弄丢了”“别乱动!”秦老汉却大喊起来,沧桑的脸上满是紧张,“你们都别乱动!不然就是下一个!”“秦大叔,怎么回事?”陆非看向秦老汉。“等下再说,不然来不及了!”秦老汉摆了下粗糙的大手,顾不上回答,从背篓里取出一根细细的木棍,在地面敲敲打打,小心翼翼地迈步。快速走到队伍的后面,他突然蹲下身,将湿滑的泥土拔开一些,眼睛一亮。“找到了!”然后,他将粗大的双手伸进潮湿的土中,用力拽出一个泥人来。从那高大的身形看,这泥人就是保镖。“好大的力气!”荆剑咂舌。憋宝人走南闯北,寻物探宝,靠得就是手上的力气。保镖浑身裹满泥浆,就连口鼻都被封住,秦老汉直接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抹了抹脸,他才得以大口呼吸。随后,坐起来捂着脖子难受地呛咳几声,吐出几口泥团。人一落进泥浆当中,根本无法挣扎,也喊不出声。幸好秦老汉发现及时。要是再迟一会,这保镖就稀里糊涂的死了。贺云松后怕地擦了擦额头冷汗。“这条路明明我们刚才都走过,怎么突然就变得像沼泽一样了?”陆非惊疑不定。“碰上了泥蛤蟆了!这玩意会突然从地下冒出来,嘴巴一张人就掉下去,吃人不吐骨头。”秦老汉眉头紧锁,甩了甩袖子上的泥浆。“到嘴的肉飞了,它是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跟着我们。接下来的路,不好走!”这显然是山里的一种邪祟。“秦大叔,这东西应该有办法对付吧?”“那玩意藏在地底下,对付不了,只能防。”秦老汉拿着棍子在地面敲敲打打,刚才还如同沼泽般瘫软的地面,恢复了正常。“快走,只要到了落龙洞,那玩意就不敢造次!”他将保镖从地上拉起,对众人招手,然后一边敲打着地面,一边急急朝前走。大家这才挪动步伐,小心翼翼地跟上。陆非和荆剑对视一眼,握紧了各自的法器。咕咚!又是一声闷响。“卧槽”才刚迈步,荆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体就开始下沉。明明上一步还正常,下一步地面就变成了沼泽,双腿陷进软烂的泥浆中,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往下沉。“陆非”手脚被泥浆裹住,动弹不动,他在脑袋沉下去之前大喊一声。陆非大惊,手上法力灌注,连忙对着泥浆一敲。嗡!微微的电弧在泥浆中闪过,泥浆沸腾般冒出气泡,里面传来呱呱的怪叫。软烂的泥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干变硬,荆剑被卡在了泥土当中,露出半个脑袋。身体不能动,嘴巴也被封住了,拼命地朝陆非眨眼睛。“坚持一下。”陆非将他口鼻边的泥土刨开,让他能够呼吸。秦老汉连忙过来,和陆非一块合力像拔萝卜似的,将他拔了出来。他呸呸吐出几口泥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哎呀,救”旁边段灵月的娇小的身体急速下沉。她脚下的泥土在片刻间,变成了沼泽。“灵月!”段天奎急了,慌忙伸手去拉,却一脚踩进泥浆,和小孙女一块往下沉。眼看着两人都要被淹没。陆非赶紧灌注法力,一棍子打过去。呱!呱!电弧闪烁,泥浆变硬,两人被卡在泥土里面。“快,救人!”贺云松着急地指挥保镖去帮忙。众人七手八脚,将爷孙俩拔了出来。“小灵月,老段,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贺云松担忧地为两人拍打身上的泥土。“无妨,被土淹了一下而已,不痛不痒。”段天奎见小孙女没事,对贺云松笑了笑,让他放心。“早知如此危险,就不该让你们跟着上山。”贺云松很内疚,“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段家交代?”“灵月迟早要自己出来做事,就当对她的锻炼了。”段天奎安慰。段灵月也道:“贺爷爷,我没事的,有的大家还有陆非哥哥在,我不害怕!”“不行!不能再让你们冒险了,趁着还没到落龙洞,你们先回去!”贺云松用力摆手。才刚走几步,就接连有人遭殃,他意识到了此地的凶险。“回去恐怕也不容易,这路上不止一只泥蛤蟆!前后的路都不好走。”秦老汉却摇了摇头。“按理说,拜过龙神爷,得到龙神爷的准许,你们进山不该碰到这种东西才对”他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陆非几人。“大叔你的意思是?”陆非感觉他若有所指。“莫非你们给了尤疯子一碗水,让龙神爷不高兴了?”秦老汉沉吟着道。“这龙神爷未免太小气了吧!不知者不罪,我们又不知道那疯子得罪过他。”荆剑没好气道。“闭嘴!”秦老汉吓了一大跳,紧张地左右看了看,用力瞪着荆剑:“小伙子,龙神爷的地盘,莫乱讲话!龙神爷发起怒来,大家都要跟着遭殃!”“秦大叔,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陆非问道。那碗水给都给了,现在后悔也没用,还不如多想办法解决现在进退两难的困境。“我再帮你们问一问。”秦老汉思忖片刻,从怀里摸出那两块古朴的龟甲,对着东南方跪下,口中念念有词地拜了拜。然后,将龟甲抛在地上。连掷三卦。看着卦象,他的神色有些复杂。“龙神爷要你们走另一条路。”:()邪物典当铺:只收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