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凝和苏晚坐在了红旗的后座上，谢凝还故意开江琴的玩笑：“江姨，你要是不会开，可以把方向盘交给我。”
“我会开，”江琴道，“少他妈啰里啰嗦，你只需要想想，进了酒店之后，怎么拍到照片。”
谢凝哭笑不得，放倒前排的副驾驶座，伸直腿搭在前座上，身体往后靠，同时让苏晚靠在她身上。
苏晚身子很软，侧着头靠在谢凝肩上，闭着眼睛休息。
车子启动，谢凝很轻柔地在她耳边说：“如果觉得不舒服，你可以躺我腿上。”
苏晚穿着及膝的校服裙，双腿稍稍并拢，若无其事地说：“不用。”
谢凝总想怎么搂着她，可胳膊伸过去只会让苏晚靠得不舒服，这时候江琴在前座说：“别在后面搞什么小动作，我这看得清清楚楚。”
苏晚当做没听见的，耳根红了一些，谢凝还嘴道：“什么小动作，我们光明正大的！”
江琴轻哼了一声，握着方向盘，往后视镜里瞥——
苏晚的长发落在谢凝的胸前，她的脸贴着谢凝的脖颈，呼吸间仿佛就能闻到谢凝身上好闻的信息素。
是野玫瑰的气味，单纯而浓烈，江琴偶尔在她经过时闻到过。
车子在高速上开了一段，江琴再次看向后座，果然这俩没心没肺的小孩已经睡着了。
苏晚枕着谢凝的肩，谢凝枕着苏晚的头，看起来睡相真差。
她把空调关小了些，默默开车，到了下高速的时候，后座上的人醒过来，谢凝问：“到了？”
“到宁城了，”江琴看着路况，拐出高速，同时说，“我先带你们去换身行头，免得被认出来。”
谢凝看她全程都不曾开导航，于是问她：“你对这里很熟悉？”
江琴淡淡地说：“我老家是宁城的。”
谢凝：“哦，是吗？”
江琴面无表情，轻车熟路地将她们带了商场。
进了商场，江琴拿了顶褐色长卷发给谢凝戴上，还给她搭配了一件条纹短上衣和黑色短裙，穿上之后长手长脚露在外面，可她身材修长且匀称，皮肤白皙，换装之后看起来又甜又酷，迷倒众生。
苏晚戴了一顶波波头假发，换了校服，穿了一条裁剪得非常凸显身材的连衣裙，再换上高跟鞋，戴上耳坠、项链，气质立刻成熟了不少。
江琴对她们的打扮颇为满意，谢凝搓了搓脸说：“还要易容吗？你是不是还会易容？”
江琴说：“我还会隐身。”
谢凝睁大眼睛：“真的吗？能表演一个吗？”
江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