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审美，与常人，或者说，与赢小证的审美，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他又翻了翻赵高手机相册里的其他照片。
他拍的每一张照片，都弥漫着一股浓厚的阴间气息。
一张是兵马俑的特写，角度刁钻，光线昏暗，硬是把威武雄壮的兵马俑拍成了阴森恐怖的鬼影。
图像还很模糊，就跟拍摄者真的见鬼，手不停在抖一样。
他把手机还给赵高，敷衍道：
“嗯…很有…个性，你加油。不过，这些照片不准发到网上。”
赢小证心中补了一句，有损大秦威严。
见到自己的三大干将“各忙各的”都有事儿做。
赢小证也就放下了心。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打算刷刷微博，抖音啥的打发打发时间。
毕竟在皇陵地宫里，实在没什么事可做。
屏幕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的负面新闻。
【赢小证，真面目曝光！】
【伪君子！打着传统文化的幌子敛财！】
【赢小证，滚出直播界！】
……
各种谩骂和攻击充斥着评论区，赢小证的形象被彻底扭曲，变成了一个言行不一、哗众取宠、打压同行的卑鄙小人。
“这…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赢小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
点开几条评论，发现网友们不仅质疑他的直播内容，甚至开始扒他的黑历史。
当然，他一个直播圈素人，黑历史啥的铁定的是伪造的！
不过一些真假难辨的爆料，还是让赢小证百口莫辩。
“淦！朕什么时候打压同行了？”
“卧槽，朕什么时候带货挣钱了？”
“额滴神啊，这个袁帅又是个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