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点开直播APP，指着屏幕道：
“喏，就是这个玩意儿。你们看，对着这块小方块说话，外面的人就能听见了。”
朱厚照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这么神奇？比朕的千里眼还厉害！”
他伸手戳了戳屏幕，又好奇地问道。
“那朕对着它唱歌跳舞，天下人都能看见？雾草，等下，这个…这个是谁？朕能认识不？这个也不错，朕很欣赏！”
赢小证好奇朱厚照怎么突然这么奇怪：
赢小证还没来得及解释，朱厚照的指头已经戳到了屏幕上。
精准地停留在一个穿着清凉的美女身上。
“哎呦，这小娘子不错，这身段，这眼神，啧啧啧……”
他嘴里啧啧称奇，眼睛都直了。
屏幕上，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正对着镜头搔首弄姿。
时不时抛个媚眼，扭动着身躯。
赢小证眼皮跳了跳，连忙想把手机拿回来，无奈朱厚照抓得死死的。
一边看还一边点评：
“这扭得，跟朕宫里的舞姬有的一拼！就是这个味儿，要是豹房里那些……能穿这个……啧啧……”
“咳咳……”
赢小证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提醒朱厚照注意场合，毕竟旁边还有个吕雉在呢。
吕雉原本对这“直播”并无兴趣。
但朱厚照夸张的反应和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画面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微微蹙眉，走近两步，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
“这是何物？”
她语气冰冷，带着一丝疑惑。
“额……这个……”
赢小证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小玩意儿可有意思了！”
朱厚照抢先说道，眼睛依旧瞪在屏幕上。
“这叫直播，可以看各种各样的人，唱歌跳舞，还有……”
他嘿嘿一笑，凑到吕雉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还有各种漂亮的小娘子！”
吕雉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虽然是两千多年前的人。
但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懂的。
这种穿着暴露，举止轻佻的女子，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