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就这样看着顾探微将自己洗干净，然后就在浴室里，他粗暴地要了他。
“再跑，就打断你的腿。”萧泽将他压在雾面玻璃后，扣着他的手，掌心火热，言语如冰，“听明白了吗？没有下一次。”
顾探微身体难受无比，他的唇被他咬白了，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只求他放过他。
事后，顾探微如同破抹布一般倒在床上。
他动也不动，感觉腰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
这就是伺候金主吗？呵。
可顾探微连消沉的时间都没有，他只躺了一会儿，就记起自己离开医院后，就没有跟妈妈再联系过，她一定在等他电话。
顾探微连忙起身，身上的疼痛让他闷哼。
手机不在房间，在浴室。他扶着墙走到浴室，找到散落在地的裤子，从里面翻出了手机，还拿出了银行卡紧握在手里。
果然他妈妈在不久前还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当时他在这里……他猛地甩头，清了清嗓子，回拨过去。
“喂，妈？……嗯，临时有工作，我还没能去成，对不起没跟你说一声……”顾探微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没办法，大明星时间安排得紧，我必须配合他……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工作，你也注意休息，等我一有空就给你办转院，就这两天的事……好，拜拜。”
顾探微挂了电话，想了想，又弯腰从兜里掏出微湿的烟和打火机，靠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抽烟。
他看见手机黑名单上有好几个未接显示。他的黑名单上只有一个人。
顾探微关了屏幕。
抽完了一根烟，他摁熄了烟头，慢慢转身，离开浴室，将银行卡小心地放进包里，才走出了房间。
大厅里很安静，顾探微没看见人，只听见细细的滋滋煎肉的声音。
他来到厨房前，萧泽已经换了衣服，穿着围裙在灶台前，正在煎牛排。
他听见声音，回头瞟了一眼，问他：“牛排几分熟？”
顾探微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我问你牛排几分熟？”
顾探微嗓子略紧，“全熟，谢谢。”
萧泽嗤笑一声，“全熟怎么吃？算了，我吃五分熟，你也吃五分熟。”他不容反驳地道。
顾探微还想说什么，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过了一会，他重新开口，“四哥，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跑的，是他们在医院门口拦了我。”
“行了，不要再提这件事。”萧泽冷硬打断他。
“是……那我妈妈转院的事，我还没办完，明天我可不可以再去一趟医院？”
“你今天的额度已经用完了。”萧泽无情拒绝。
“可是我妈她……”
“你妈那里，我会让人去处理。”萧泽将煎好的牛排放进盘子里，将其中一份递给顾探微。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