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他字里的“却祸”的含义吗?
要她学着他,领悟这暗藏着天道法则、谨慎又周全的却祸之?境?
可惜,她要做,就做不一样的新?天!
她不消极避祸,也不爱事后补救,她会直接掐断灾难根源,若是掐不断,那就在灾难到来、进行、甚至是余震中,让众生?学会自强自救,而不是等着神女献祭,诸神补天,天道垂怜这等外物?拯救!
谁救,都不如自己救自己!
阴萝站在新?生?神国的无尽光辉之?中,翻着鬼脸小舌,娇呶呶落下一句,“郑夙!我长?大了!以后除了亲我抱我,你少教我做事!听见?了没!知道了没!”
姑奶奶叛逆啦,偏不走郑夙给她铺的那一条稳妥路!
兵主魔神覆着鹿头骨面具,颈嗓澈清得好似没有一丝欲气,偏他说的是,“爹,听见?了,知道了,多抱,多亲。”
还在等着围观双生?子天道激烈争锋的诸天众人:“……?”
我们等来了姑奶奶的训哥录?
龙心关前。
戮世?圣君悄然?问着妖狐,“永劫,你有没有觉着,这小祖龙台这一次夺天好像是轻松多了?天道最为强大的正午烈阳时刻,她竟然?还有余力调戏起男人?”
说完,戮世?圣君疑惑挠头。
“咦?我为什么说这一次?难道还有上一次?”
旁边的妖狐唇色有些泛白,他抓着手里的黑扇,掌骨都狰狞拔起,死死盯着那片爱神之?天,语气里都飘起了血腥味,“第四次了,我都皈依六次了,那佛国的债还没还完?该死,再逼我出家吃素,我一只狐横死在她床上给她看!”
妖狐一贯以优美风度著称,此刻被阴萝算计一把,强压着头当了万年又万年的和尚仔,再得道的高僧也难掩暴躁。
戮世?圣君:???
完了完了,他这兄弟终于是要疯了!
“圣狰,你看永劫——”
他刚转头,想找别的兄弟缓和一下心情,就见?这狰兽愣愣看着自己的胸膛,还摸了摸,神情似乎还很?恍惚,“是没奶的男妈妈……”
戮世?圣君:???
狰!狰儿!你这种硬朗粗糙的气质,你在说什么可怕的话儿!你可别吓兄弟我!
龙心关这边兵荒马乱,风浪中心的赤无伤更?是急出了咕咕的鸟语。
赤无伤:?
等等,我这小冤家怎么突然?又升了个?级咕?还散发着一种无情无爱我欲飞升的可怕气质咕?!
鸟都怕了咕咕!
赤无伤骇然?大惊,握住阴萝的双肩,紧张咽着唾沫,“郑阴萝,你,你不会瞒着小爷去修无情道了吧?咕唧?”
他连羞耻顾不得了,昂着那一枚剑横星斗的澄金颈环,拉起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少年淡金蜡色的蜜桃胸,那可是小祖宗最爱玩耍的地方,充沛又饱满的心跳声能把她的手背都震软。
阴萝:“……?”
这蠢鸟又干什么啊?
天骄凤皇略带哽咽,语气卑微,“还有感?觉吗?对我还有感?觉吗?郑阴萝,你快摸摸小爷,说话呀!郑阴萝,你,你别吓鸟!”
阴萝翻了个?白眼,捏了捏他的鲜嫩桃梗儿,还挺硬实,倒是惹得他脖颈又红了一段,热熏熏得厉害,赤无伤挨着她的手,小声地呼气求饶,“轻点,轻点儿,好久没碰过了,有点,有点受不住。”
阴萝心想,你都受不住,老蹭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