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萝指根点了点他那殷红的唇色,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西兑位,乖乖,替我守嘛?”
被她碰一碰,又叫一声乖乖,身心都陷入了温软,哪里还记得她的不?好?与冷落,练星含眼?尾也泅出一抹湿红,挨着她,像是一朵小花秘密开在她的身上,眷恋吻了吻她的指尖,“元幼平,是不?是我乖乖守了,你?就去我的泣露宫?我们,我们——”
他委屈咬着唇圈,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说他们好?久没做了?
她不?教他弄,他都生涩了!
他又没有自己?玩自己?的特殊喜好?!
练星含眼?底掠过一丝杀气,又迁怒到她的新欢上,“那贱种?是异界来魂,你?将他放在枕边,万一他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阴萝玩着他的唇,湿湿软软的玫瑰色,倒是很衬她的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魔种?身上那一股奶腥味淡了去,颇有几分?严肃小父亲的模样。
于是阴萝随口调侃,“他是要死不?活的,是缺了点活儿,你?怎么像是瞒着我偷偷在外?头生了崽呢?”
偷听的大母魔碑:“……咳咳咳!”
阴萝眯眼?,掐住魔种?的脸肉,“哎唷,我的乖乖,你?真瞒着我孕了嗯?”
黎危潮的目光瞬间凛凛杀了过来。
什么?
这家?伙竟想带球上位?!
不?愧是魔宫出身的,竟如此卑鄙!!!
练星含盯着她,“那你?会要吗?元幼平,你?会要我们的孩儿吗?”
不?管过了多久,他仍记得铜星台那一日,尽管是假孕,但那惨烈的丧子之痛,直至今日依然贯彻他的心扉,让他对生孩儿都成了一种?执念。
“不?会啊。”
阴萝说得散漫,“神魔血脉,惯是个搅天搅地的,说不?定还会杀母杀父,它一生下来我就会掐死他——”
魔种?的双眸激出一层朦胧的水雾,遮掩的是阴狠的恨意,但很快,她擦过他的颈,轻轻撩了一句,“但我们的孩儿,它会坐拥神阙万重,魔宫万座,它生来就是神天魔窟之主,搅天搅地都随它,若它敢杀母杀父,我就先杀了它!”
“再让你?这小尖肚儿高高隆起,堆满我的龙蛇卵,沉甸甸抱着,走都走不?动——”
“嘻嘻,沉沉肉肉的球儿玩起来肯定很爽。”
她坏得很,还恐吓他。
“直到你?一直生,一直生,生出个不?那么坏的家?伙为止!”
想到这种?好?光景,练星含双腿有些发?软,他恨意消散,连带着那沉沉的阴霾都成了新的爱意,又热熏熏靠着她,用小腹抵着她的手臂,“……哪有这样顽人家?孕球的,元幼平,你?才是个那个坏种?。”
但元幼平口味实在特殊,他假孕期的那会儿,她情动的确热烈,老爱啜他那小珍珠米粒,黏得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又低声道,“你?不?介意……女儿们从我肚子里爬出来吗?”
元幼平占有欲这么强,在登真的时候,别的女官不?小心挨到他,她都要训他一顿,他的身体若是孕育她的母系血脉,她会因此嫌恶吗?
阴萝顿时用一种?小脑残儿的目光瞅着他,“想什么呢?它们本就应该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难道还能从石头蹦出来的呀?那也不?是我的种?呀!”她傲然,“那我可不?给?孵蛋啊。”
蛇蛇偶尔也是有一些为母的责任心的!
“孵蛋……你??”
练星含吃了一惊,实在难以想象这诸天小坏种?会摆着龙尾,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盘温她的蛋,元幼平素来霸道阴厉,初为龙母的样子又是怎样的呢?
但想着想着,这漂亮的小龙母将孕肚高高的他盘在怀里,他脸颊又奇异地烧了起来。
等去到了西兑位,练星含仍有几分?失神,好?似那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年,大母魔碑禁不?住出声,“小子!她哄你?呢!就想骗你?送死!这西兑腹关可不?是好?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