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客气笑道:“我有布料的源头,掌柜的可要去看看。”
云书染是没想到这么顺利,马上就有人找上门来。
“价位是…”她语气犹豫地寻问价位,太高的话她还是自己去找吧。
女子说了一个数:“掌柜的与我合作,无论任何布料都会亲自送上门来,如果店里还缺裁剪手艺的师傅,我这边也有引荐的人,你看如何?”
云书染今日一早就有去街上的布庄打探价格,眼前女子报的价不仅不贵,她还能赚不少的中间价。
小彩连忙示意她答应下来,心里清楚这定又是皇上安排的人。
云书染赶紧点头:“那便去源头瞧瞧。”
主仆二人去制造布料的源头转了一圈,两人都觉得不错,便给合作的女子下了定金,顺便让她引荐三名会裁剪的手艺人。
开布庄的进货和人员都搞定了,云书染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跟小彩感叹自从出宫以后,一切进展都格外的顺利。
知道真相的小彩摸摸鼻子,皇上出手能不顺利吗。
云彩布庄很快开业了,选定开业的这一天,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当小彩得知娘娘取她其中一个名字做店名时,她十分感动,余生誓死追寻娘娘。
云书染轻摇着折扇,如玉般的脸蛋噙着一抹潇洒的笑意,瞧得路过的女子通通红了脸,皆暗道云彩布庄的老板真是好看。
远处的冷隽站在人群之中,看着这样的云妃竟有些恍惚,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云妃,潇洒自如,神采奕奕。
祈泊笙的话似乎还回荡在他的耳旁,他说:云妃不属于皇宫,她有她想要的过法,我与你都无法替她做决定。
冷隽本想暗中将她带回云朝,如今看到这一幕,他…岂能忍心将她刚长出的羽翼生生折断?
冷隽还是犹豫了,心软了。
云书染并不知道冷隽找到了她,店里请了人,她每天悠闲自得四处溜达,一日她救下被强抢的民女,费了一天跟县官的儿子周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县官和其儿子都成了阶下囚。
她正奇怪着怎么这么巧?被她救下的民女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非得对她以身相许。
把云书染惊得差点魂飞魄散,又不能跟她说清楚自己是女儿身,以免被传出去,怕平故生出事端。
最终民女黯然离去,云书染和小彩都抹了一把汗,云书染是被吓的,而小彩则是怕再晚一些民女怕是会有生命的危险,娘娘那是皇上都得不到的人,岂会让别人得到。
送走民女以后,日子又恢复之前的悠闲,云书染过得十分惬意。
偶然有一天,她外出溜达的时候,路过一胡同,地上倒着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
云书染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便回了店里,在店里坐了许久,心神不宁的,最终还是没办法做到见死不救。
连忙跑去胡同里,地上的男人还在,他身下的血都凝固了,瞧得云书染头皮发麻,这得多疼啊,应该不会死了吧?
她伸出手探了下男人的鼻息,有气,还活着。
云书染松口气,将男人扶了起来,往云彩布庄走去。
小彩看到她扶着一名受伤男子走进店铺,瞬间大惊失色,忙上前帮忙,将男人扶到偏房的床榻上,
云书染累得够呛,上气不接下气的吩咐小彩:“去请大夫。”
小彩忙应“好”,匆忙去请了大夫,大夫诊断以后,发现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只是失血过多,要修养一段时间。
云书染松口气,没有生命危险就行,早知道一开始就扶他回来,或许他就不会失血过多了。
请了一位男子为受伤的男人擦身,为受伤男人穿好衣服,男子便退出偏房领了云书染的打赏。
云书染走近偏房的床榻,床上的男人闭着双眼,之前被血糊住的脸庞,如今被擦拭干净,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
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庞,云书染心想,他是不是遭遇到劫杀了?
不管他的身份是何人,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吧。
然而第二天一早,云书染在给店铺开门,打着哈欠望向店门外面,这一看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店门口躺着一具高挺的身躯,虽然地上无血,但是该男子的脸色发青发白,看上去不久后便会…咽气。
云书染:“!!!”什么情况?敢情这种事情全让自己给碰上了?
她仍旧无法见死不救,无奈之下喊来小彩,将这名明显中毒的男人扶进另外一间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