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得远远的!
眼不见为净。
真烦!
其实关月旖对阿大是没有想法的。
尤其是,当她知道阿大的女儿也叫月月以后,她已经把阿大当成长辈了。
所以此刻她不能理解对妈妈的易怒。
关月旖只好默默地看着妈妈,气冲冲出门去买了几条男式的纯棉内裤回来,又气冲冲地洗干净、晾在了屋外。
结果——
当天何婶就来问关春玲了,“你谈男朋友了啊?”
关春玲一头雾水,“啊?没有啊!我天天这么忙……”
何婶,“我不管,随便你怎么找男朋友,但你不能带男人到我家来过夜!”
关春玲,“我没有男……”
何婶,“你还狡辩!我都已经亲眼看到了!你的晾衣绳上晒着男人的底裤!”
关春玲简直要暴走了。
于是,当她带着洗干净晾干的底裤,去给阿大送饭的时候——
阿大很敏锐地觉察到老婆不开心。
他很想和老婆多说说话,问一问家里的情况,
可看到老婆生气、疲倦、憔悴的样子……
阿大很愧疚。
因为在住院治疗的这些天里,他听到同病房陪床大妈们的聊天,一直在诉说着女人的不易。
不管是为人母、还是为人|妻。
大妈们这么说,多半还是为了造就儿子们对(准)老婆们的愧疚,希望他们好了以后,能赶紧把(准)老婆给追回来,才会一直不停地说,就希望儿子们能听进去,体谅一下妻子的不易。
他们有没有听起去,那就不知道了。
但阿大听得很认真。
他这才知道,原来已婚女人是这样的不容易。
其实前几天他就听大妈们说过,他女儿月月也来给他送饭了。
他下意识觉得,月月应该年纪还挺小的。
他有些心疼,暗中埋怨老婆,怎么舍得让那么小的女儿来给他送饭啊?
然后这些天女儿没来了,都是老婆来送饭,
他就更加心疼了——老婆都已经这么累了,还又要摆摊儿又要管孩子,还得天天跑来医院照顾他……
诶,他要是没住院就好。
他发誓,等他出院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老婆。
不让老婆干一丁点儿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