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程点了点头，“是的，我不想看到另一个佟长宇出现，我想让这种人在世界上消失，全部都消失！”
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所以我开始跟踪赵橙，想要找到机会教训她。”
“为什么选择粉色大象作为你作案的标志？”余泊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那只大象是佟长宇送给她的，所以我把那只玩偶当作佟长宇用同样的方法破坏了大象。”
贺知晨点点头，“那你为什么又会对刘自欣下手呢？她和佟长宇也没有关系啊。”
古子程看着他，继续说道：“杀完赵橙之后我就赶紧离开了那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地继续上班。”
“那天我正好去给波海集团送文件，回来的时候路过了公园，就看见了一个人坐在长椅对面的白悦可。”
“她当时哭得很伤心，我看她穿得薄就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她。但她看也没看就把我的外套扔在了地上，我以为是她心情不好就没有在意。”
“我离开的时候听到她旁边的几个人在议论她的事情，我隐约听见了未婚先孕这几个字。”
“所以我就重新回到她身边，告诉她有没有特别痛恨的人，我可以帮助她。”
“你为什么要帮助她？”贺知晨抓到了线索，连忙问道。
古子程皱了皱眉，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贺知晨，“因为……”
“因为？”贺知晨反问道，等待着他的回答。
“因为她和我的母亲一样，我的母亲也是信错了人，未婚先孕。”古子程垂下眼眸，语气低沉地说道。
贺知晨和余泊对视了一眼，这和他们的分析一样。
“她告诉你她痛恨的人是刘自欣吗？”贺知晨继续问道。
“对，”古子程小幅度地点点头，“她说如果一开始没有通过刘自欣认识她的男朋友就好了。”
“她痛恨的人为什么不是让她怀孕的男人呢？”贺知晨疑惑着。
古子程冷笑道：“因为她说她已经陷进了，而且她不想让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没有父亲。”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理由杀害了刘自欣吗？”
“是的，”古子程疲惫地仰起头，“我当时问刘自欣她为什么会给那个女生介绍对象的时候。”
“刘自欣说因为她的成绩比自己好，她讨厌被别人压一头的感觉，所以才会想着给她介绍对象，这样谈了恋爱之后成绩就会下降了。”
古子程嘲讽地笑道：“你不觉得恐怖吗？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可怕的心思。”
贺知晨看着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界的恶还是太多了。
“第二个粉色大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贺知晨问道。
“邓虎当时在玩偶工厂找了个保安的活，他看见过那张照片也知道粉色大象的存在。”
“所以他在工厂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玩偶后告诉了我，我就让他帮我拿几个回来。”古子程解释道。
“从那个时候你就有了其他的目标了吗？”贺知晨看着他问道。
“因为你们没有动静，我再杀几个人也无妨吧。”古子程无所谓地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