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晨摇摇头，示意她先平复情绪。
“白悦可流产之后，有对刘自欣产生厌恶情绪吗？”贺知晨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便继续问道。
“流产之后她对谁都反应平平，对小欣没什么特别的。”
贺知晨点点头，白悦可似乎没有将自己的悲惨怪罪到别人身上，那凶手会不会是认识白悦可想帮她报仇呢？
“那段时间她有可能和外界交流吗？比如她有没有和别人见面之类的。”
“嗯……”李钰陷入沉思，“那段时间她父母都看她很严，但有一个周末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中心公园接她。”
“她说她出来散心，身体突然有点难受。我当时接到电话就马上赶过去了。”
“当时你在她身边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吗？”
“没有，”李钰摇摇头，“但她总是回头，我问她看什么，她说没事。当时快要下雨了我就没注意，赶紧打车送她回去了。”
贺知晨了然地点点头，问题差不多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五点半。
他起身：“谢谢您提供的线索，我们会尽快地抓住凶手的。”
李钰连忙起身，朝他们鞠躬：“那就拜托了。”
回到局里，余泊已经将有用的监控视频保存在一起。
“孙慧呢？”贺知晨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孙慧的身影。
“去找小陈了。”余泊抬手招呼贺知晨，将电脑转到他面前。
“赵橙那边什么情况？”贺知晨拉过凳子，一边看着监控视频，一边接过余泊递来的面包。
“校长帮我们联系上了她的班主任，又找到了几个同学，但他们都不在本地，我们约了明天晚上见面。”余泊扒拉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好，辛苦了。”贺知晨拍了拍余泊的肩，用牙撕开包装袋，咬下面包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踏实。
“老大你回来了。”孙慧拿着查到的证据走进来。
“行，来汇总证据吧。”贺知晨两口吃完面包，喝了口水之后就向长桌走去。
贺知晨整理思绪，给二人讲了刘自欣这边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听完贺知晨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们都在消化这段故事。
“这么看来，刘自欣被害很有可能和白悦可有关。”
“如果凶手的动机是帮白悦可的话，那他就是认识白悦可并且知道这些事。”孙慧摸着下巴，提出看法。
“很有可能。刘自欣是在白悦可自杀的一个月后被害的，所以凶手精心策划了这么久，那就说明白悦可对他很重要。”余泊赞同地点头并继续推理。
“不一定，赵橙是凶手的第一个目标，所以凶手杀害刘自欣的动机一定和杀害赵橙的动机类似。而他知道这件事，有可能是白悦可告诉他的。”贺知晨分析，他觉得从熟人这方面入手是没什么大收获。
“动机类似？那么杀害陈强的动机是……”孙慧仔细琢磨贺知晨的话。
“这其中还有一个人。”贺知晨抽出一张白纸，他将白悦可的名字写在正中间，李钰和刘自欣写在右侧。
随后他在刘自欣和白悦可的名字中间打了一个问号。
将问号圈起来，“白悦可的男朋友，是刘自欣介绍给她的。”
“或许这次是一切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