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早上，贺知晨和余泊把名单上的人都问了一个遍。
看着最后一个人离开了会议室，余泊疲惫地揉了揉眼睛，“这一个早上一无所获啊。”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只是简单问了几个问题。
“为什么离开溪城来到桐城？”
“是否知道王东晴贩毒的事情。”
和一些基本的家庭信息。
“咚咚咚。”门口响起敲门声，古子程推开门走进来，“贺警官，余警官。”
“古助理。”贺知晨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请问下一位该叫谁？”他礼貌地笑着。
“没有了，”贺知晨合上面前的文件，看着古子程，“古助理，方便和你聊几句吗？”
听他这么说，古子程有些惊讶，但他迅速收敛表情，坐在二人对面的椅子上，“当然。”
“古助理是哪里人啊？”贺知晨问道。
他们的调查名单上没有古子程的名字，但想起王谦业说他觉得身边有一双眼睛盯着他，而能有空闲时间观察王谦业的一举一动，这位古助理必须是其中之一了。
“我是桐城人。”古子程笑着看着贺知晨。
“土生土长啊？没离开过吗？”
“没有。”古子程摇摇头说道。
“你认识王东晴吗？”
“我知道他，但我们并不熟悉。”
“我们听说王东晴在公司里只是一个挂名经理，但实际什么都不干。”贺知晨问道。
古子程无奈地摇摇头，“这一点我并不清楚。”
贺知晨挑眉看着他。
“但我知道他并不经常来公司，我帮王总找过他几次，他都不在办公室里。”古子程严谨地回答着。
“那你觉得王谦业是否对王东晴的事情知情呢？”贺知晨继续问道。
“应该是不知道的吧，王总每天挺忙的，”他笑着看着贺知晨，“当然，这是王总的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贺知晨了然地点点头。
“确实，你们王总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嘛。”贺知晨突然说道。
古子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贺知晨，只是配合地扬了扬嘴角。
“你对王东晴杀害王晓雅这件事怎么看？”贺知晨继续问道。
“这……”古子程脸上有些犹豫，“这我怕是不好说吧。”
贺知晨笑着看着他。
“挺可怕的吧。”他想了想努力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他看向贺知晨，似是在询问他是否满意自己的答案。
“确实。”贺知晨点点头。
“那就谢谢您的配合了，”贺知晨起身，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今天突然到访打扰了大家的工作，实在抱歉了。”
“没事，配合警方工作是应该做的。”古子程也站起身说道。
贺知晨点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麻烦你帮我们说声谢谢了。”
“没问题。”
贺知晨和余泊准备离开，余泊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古子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古子程则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将两位警官送到楼下目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