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长宇咬牙看着他手里的纸，纠结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贺知晨刚才问的问题。
小陈拿起粉色大象的照片，“这个玩偶你见过吗？”
佟长宇愣了一会，摇了摇头。
贺知晨见他的反应，意料之中。
“看来这才是撒谎的理由。”
“这个玩偶和你们有关系。”
“或者说，你们和杀人案有关系。”
此话一出，佟长宇立马反驳：“没有，我没见过。”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贺知晨眉毛微微上调，眼神有些无辜地看着对面的人。
我刚才？
佟长宇立马回想刚才自己都说了什么。
“你们不去抓杀人犯，抓我干什么啊。”贺知晨平静地重复着他刚才在车上说过的话。
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佟长宇有些慌张。
但他的情绪迅速转变成愤怒，“你们诈我的话，这是逼供！”
“我们刚才全程开了执法记录仪，现在的谈话也全程录像。”
“这里是我的警号，”贺知晨指了指胸口的警号牌，礼貌地微笑，“欢迎您随时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的建议。”
佟长宇愤恨地咬着嘴唇，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后，似是下了巨大决心后说道：“那个玩偶是我送给赵橙的。”
听到他的回答，贺知晨和小陈的脸上都有些激动。
终于找到关于玩偶的线索了。
“你知道是谁杀的赵橙吗？”贺知晨趁热打铁继续问道。
但佟长宇却摇了摇头。
贺知晨有些失望地看了他一眼。
“你还记得你欺负过的人的名字吗？”
“打人还要做背调吗？”即使这样，佟长宇这张嘴依旧没有放过任何人。
真是给惯的。
贺知晨在心里暗骂道。
他和小陈起身准备离开了审讯室。
见他们走了，佟长宇赶紧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贺知晨和小陈没有搭理他，径直离开了审讯室。
门关上之前，佟长宇那张如机关枪一般的嘴又开始无差别攻击。
幸好审讯室隔音好，否则贺知晨和小陈真的要耳鸣了。
孙慧在门口等他们，递给贺知晨一份报告：“这是佟长宇的银行流水，上周有几笔大额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