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二点了。
他叹了口气，起身关上客厅的灯，摸黑走回房间。
忽然，手机震了几下。
［ai：他们都在讨论选角耶！］
［ai：看人物介绍，这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吧！］
［ai：尚神快告诉我有没有转折，然后升华立意？］
余尚在黑暗中不自觉地笑了笑，回复到。
［承尚：你想试哪个？］
［承尚：你猜。］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
［ai：我想试试旁白！可以读完一整个故事。］
［ai：我其实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的……］
［承尚：不错的选择。］
过了几分钟，对面弹出来一条消息。
［ai：想要聊聊天吗？］
［承尚：我刚好也想问这句话。］
［ai：我刚刚刷到了一个视频，说有些话如果不方便当面说，可以玩一个赛博问答。］
［ai：我们一问一答，来个赛博问答吧！］
余尚不太清楚呈傅的目的，但他确实也想这样做。
［承尚：好，怎么玩？］
［ai：你把表情划到最下面，剪刀石头布！］
［承尚：好。］
第一局，余尚以惊人的欧气胜出。
［ai：好吧好吧，你问吧。］
余尚其实有很多想问的，一瞬间却又不知道问什么。
他盯着呈傅的网名看了一会儿，问道。
［承尚：为什么叫ai？］
对面安静了一两分钟，回复道。
［ai：这其实并不好说。］
［ai：你刚加我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我分享了一首歌？］
［承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