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深掰了掰手指，打量着周明：“我们这次过来，不正是为了验证这位新任专员，是否有能力接替你的工作吗？”
“你想怎么做？”
肖升面无表情，抬手将文字转成语音。
“很简单，过几天不就是天星大道总决赛了吗？只要周明同志拿到冠……哦不，亚军就好。”
王深伸出两根手指，“只要他拿到亚军，我就破格给他盖章。”
“王主任，你别太过分！”
肖升拍桌而起，AI人声适时回响。
周明音乐天赋是很强，但他不认为这个年纪的人能胜过国家一级高音歌唱家。
“诶，我看周明同志倒很有自信嘛，音乐协会的元老们可都对他赞不绝口，佩服万分。”
王深眼角余光微动，莫天河立即会意。
他笑着对肖升道：“肖专员，我们协会元老严开平正是因为和周明起争执，才……”
没等莫天河说完，肖升就抬手打断。
“严开平在天星大道上的行为，严重违反作为一名体制音乐人的基本素养，停职理所应当。
在我看来，周明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问题。你们要觉得有损失，可以向上请示，不要拿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工作交接。”
刺耳的AI声音响起，莫天河只得讪讪一笑，闭口不言。
周明眼神一凝。
原来，王深就是那条幕后大鱼。
肖升有些无奈。
周明的特殊编制，一早就安排好了。
从全民歌手大赛开始，他就把周明内定为接班苗子。
没想到任职一事意外频生，导致周明迟迟无法上任。
这次他借调停严开平一事，特意来到音乐协会，想完成跟周明的工作交接。
没想到，王深竟然会成为绊脚石。
华音专员工作内容改革，王深这个印章，必不可少。
不经他手，自己还真不好让周明走马上任。
“严开平这个人，的确不行。”
王深把文件袋推向肖升面前，轻笑：“但，周明的年龄和资质也摆在这，只赢下一个二级演奏家，怕是还不足以服众。”
肖升脸色一沉，正准备接住文件袋，谁料周明伸手过来，把任职文件书推了回去。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