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边吃边聊。半杯药酒喝完了，我们又各续了半杯。我感觉自己也有点飘了。
到了十点多，孙芸已经靠在我身边睡着了。程欣尝试叫她起来，也叫不醒。我们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酒量这么差，还爱喝……”
“我得回去了。要不晚上让小芸睡你这吧。”程欣说。
“这……我倒是没关系。你没事吗？开车？”
“没事，车让我老公开走了。我打个车就是了。”程欣起身收拾起碗筷。“别收了，明天我再弄。”我摆摆手。
我们把孙芸移到我的床上，我给她盖好被子。
“我送你。”我说。
我们两人下了楼，走到路边打车。夜风一吹，我感觉清醒了不少。“好好照顾小芸。”程欣说。
“嗯。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又没喝，打个车就到了。她要是有事，打我电话。”
“嗯，没事的，睡得跟死猪似的，你放心吧。”
“小芸她……唉，是个好女孩。你认真考虑考虑。”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车来了，我送程欣上了车，记下了车牌号。
“到家发个信息。”
“嗯。”她摆摆手，车开了。
我在楼下又抽了支烟。买了瓶冰水醒了醒酒，然后回到楼上。
孙芸还在睡。
我看了一眼，把餐桌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拿衣服去洗澡。
等我洗完澡回来，一进门，突然看见孙芸坐在床沿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醒了？”我问道。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我打车送你回去吗？程欣已经先走了。”
她摇摇头，还是看着我，不出声。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
“我好看么？”她突然说。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好看么？”
“呃……好看。”我点点头。
“我跟程欣，谁更好看？”
“啊？”
“你说啊。”
“……你更好看。”我老实的回答。她确实比程欣漂亮。是很健康活泼的那种类型。跟程欣文静的感觉很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什么？”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高中的时候，你为什么喜欢程欣不喜欢我。”
“我……没有……”
“你少来！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程欣。只有她那个傻子看不出来。呜呜呜。”说着她又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