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和那恶心的红牛。”
“它给了我翅膀。”蒂姆开玩笑说。
阿什利对他露出顽皮的笑容，露出珍珠般的牙齿，她和凯特摇摇摆摆地向他们走来。“很好，你会需要这些翅膀的。”
“什么意思？”
凯特走到儿子身边，轻轻地用指甲在他手臂上划了一下。“她的意思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们两个小可爱要和我们妈妈一起坐房车回去。”
艾力克的心开始激动得怦怦直跳。“我们？”
“是的，你们要回去玩……我们会看着你们的。”凯特调皮地笑着说。
蒂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真甜。”
阿什利指了指房车。“现在把那些可爱的小屁股挪进去吧。”
蒂姆和艾力克相视一笑，匆匆走进了拖车。
克莱尔走到妈妈面前。“我怎么办？我能和你们一起回去吗？”
“亲爱的，阿什利和我想和孩子们单独待一会儿。你和爸爸坐在前面，陪陪他，好吗？”
克莱尔皱起了眉头：“妈妈，这不公平……你们要和他们在后面做爱，不是吗？”
“克莱尔，别这样……我想在这之前，我对你参与进来已经很公平了。你弟弟和我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但你不是一个人……阿什利和蒂姆会在里面。”克莱尔说。
“你知道我的意思。”凯特慈爱而严厉地说。
克莱尔难过地低下了头。“我知道。”
凯特在女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几个小时后见，亲爱的。”
房车驶上了开阔的公路，她们继续前行。
凯特和阿什利在房车里发现孩子们都在卧室里，躺在床上喝着汽水。
“把汽水从我床上拿开，你们这些小淘气！”凯特嬉皮笑脸地训斥道。
“没错，好吧！我们得准备准备了。”阿什利说。
蒂姆边说边和艾力克争先恐后地跑出了房间。“好吧。”
凯特嬉皮笑脸地拍了儿子一下。“把衣服脱了。我们几分钟后就准备好。”
在卡车里，克莱尔和她爸爸坐在前面。吉姆瞥了她一眼。收音机里放着一首老歌，他用手拍着方向盘，和着节拍。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内疚吗？”
克莱尔小声咯咯笑了起来。“大概吧。”
“听着，亲爱的，兄妹吵架很正常。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曾无数次差点杀了我的姐姐们。”
克莱尔似乎有别的心事。“爸爸，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
“你不会觉得我这么问很奇怪吧？”克莱尔尴尬地说。
“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了。”他说。
“你和奶奶……长大后关系好吗？”
吉姆笑了笑。“当然亲了，她是我妈妈，亲爱的。”
“她有没有和你鬼混过？”
吉姆露出了尴尬的表情。“鬼混？”
“你知道……抚摸你……或者吸吮你……当爷爷不在的时候？”
吉姆发出惊讶的笑声。“哦，克莱尔，我们不会再走这条路了吧？”
克莱尔盯着窗外，似乎在生闷气。
“嗯，我想就算她做了，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可能是因为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小女孩吧……虽然我已经快二十岁了。妈妈开始像个大人一样跟我说话了。如果你也能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