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扼住的呼吸,终于稍稍松懈。
乘着这个机会,我大口大口的喘息。
“乖乖的,别挣扎!记住,从现在起你叫田蜜!而你的生日是壬午年九月十五午时!”
不由分说,田蓓蕾便开始扒我的衣裳。
等只剩下内衣的时候,她突然掰开我的腿。
而后,拿出一枚医疗钳。
看到那把明晃晃的金属,我顿时大惊失色。
想要挣扎,却因为药性软得像是条死蛇烂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古家人知道田蜜不是处女,如果发现你还是完璧之身,岂不要露馅了?古家,可不是什么善类!”
说到这,田蓓蕾将唇贴上我的耳旁。
“原本准备找些男人给你破身的,但可惜时间上不允许!所以,算你走运!”
话毕,田蓓蕾将冰凉的钳子狠狠刺进我的下身。
……
抖着双腿,我被田蓓蕾连拉带拽的丢上一辆汽车。
纵使被下了药,可下身的疼痛却若隐若现。
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下。
“大喜日子不许哭!不吉利的!”田蓓蕾故作慈祥发理了理我的婚纱,而后压低声音。“那老不死的能不能活到明天,还得看你之后的表现。”
我愤恨的盯着田蓓蕾,硬生生的憋住眼泪。
转过头,开始打量四周。
那是一辆金属构造、却包着鳄鱼皮的汽车。
可仔细一看,不是鳄鱼皮。
因为,鳄鱼没有鳞片。
这看起来,更像是蛇皮。
可是,哪来的这么大一张蛇皮?
驾驶座的司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
戴着一副圆框墨镜,让我看不到他的眼。
而副驾驶座上,则用安全带绑着一个怪异的坛子。
关上车门的瞬间,突然有笛声响起。
四处寻找,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前座的坛子,则跟着节奏微微的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