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折磨你。”沈如酌带着她来到花园中的亭子里坐下，“窈窈，你觉得是当狐狸好玩，还是当人好玩？”
白窈窈想了想。
当狐狸自在是自在，可是很多事情她干不了。
当人虽然麻烦，但确实比当狐狸有趣。
白窈窈如实回答道，“当人好玩。”
“那你想要当好人，是不是得遵守人间的规矩？”沈如酌循循善诱。
白窈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我请嬷嬷来教你规矩，是不是为了让你可以更快地适应人间的生活？”
白窈窈继续点头，“是。”
沈如酌继续挖坑，“那我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你好？”
白窈窈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也是。”
“那你刚刚是不是不该说我？”
“嗯……”白窈窈犹豫了。
“那明天嬷嬷再过来教你规矩，你是不是该好好学着？”
白窈窈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乖~等你学完了，到时候带你出去玩。”
一听到出去玩，白窈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去哪玩？”
“暂时先不告诉你。到时候带你去认识新的朋友。”
“好！”
就这么几番话，白窈窈的心情就变好了。
毕竟修行才五百年的小狐狸哪里玩得过在官场爬模滚打那么久的老狐狸。
到了晚上，吸取了昨晚的教训后，沈如酌特地让人在床旁边加了点炭火，分量不多，但足够温暖。
加了炭火后，白窈窈果然不觉得冷了，也不缩着睡了。
同时，也不肯挨着他睡了。
看着离自己远远的白窈窈，沈如酌突然有点怀念昨晚紧紧缠着自己的白窈窈。
沈如酌转过头看她，暗示道，“窈窈，你觉不觉得冷？”
白窈窈摇了摇头，“不冷，刚刚好，很舒服。”
“可是我觉得有点冷，你过来点好不好，挨着我睡。”
白窈窈往他旁边挪了挪，两个人就这样肩并肩。
沈如酌算是感受出来了，只要不冷，她就不肯抱着他睡。
要不这炭火，还是撤了吧。
不过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毕竟要是冻着白窈窈，到时候会心疼的还是他。
第二天早上，沈如酌下了朝之后来找白窈窈吃饭。
趁嬷嬷没来，白窈窈赶紧把早饭吃掉。
她吃的很急，生怕晚一步，那个讨人厌的嬷嬷就又不让她好好吃饭了。
沈如酌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刚吃完饭，谷嬷嬷就来了。
她走到沈如酌前面，弯了弯腰，“奴婢见过殿下、见过白小姐。”
看到谷嬷嬷，白窈窈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