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双腿微微岔开的时候,那?段蛇尾就趁虚而入,绞住了他那?穿束着麝香褐羊皮长靴的劲直小腿,将空旷的,狭窄的,都?霸道地欺满,那?两簇羽翅儿的发摇摇晃晃拂过他的脸颊,她拇指抵着他的紫乌色嘴唇,像是陷入一块沼泽。
“……亲亲。嘶。好烫。”
阴萝忍不?住吐出了蛇信子。
散热。
怎么回事??
这家伙脸好烫,舌头好烫,就连勾到她脖颈的发丝,都?好似从火水里捞出来的。
英夜弦半掌捂着脸,发出嘶哑的,虚浮的弱声?。
“……别亲了,我要爆了,要死了。”
以前他总觉得情动是一种极度夸张渲染的情绪,现在他真信了,身体与心喜不?喜欢,它诚实?地回应到每一寸血液里。
蛇蛇歪头。
啊。
好涩啊这狗东西。
那?厚沉沉的兜帽嵌了一圈黑簇簇的丝毛,原本是贵气天成的装饰,被他暗紫充血的嘴唇咬得湿湿烂烂的,依稀能看到沾染的晶亮的丝光,双腿支撑着,垒起一座高峻险峰,又从中间凌厉劈开,于是你就对他的渴求一览无遗。
“……别看。”
狗东西又挡了挡脸,还欲盖弥彰似地拢起了腿峰,但?那?耳根,颈脖,拔紧的手?筋脚筋,早就出卖了他的炽热。
阴萝觉得好玩儿,亲了他胸膛一口。
“唔啊。”
新鲜的,热呼呼的,她脸上沾了一点腥鼻血。
她:?
英夜弦还是第一次丢脸成这样子,他慌乱地拽起兜帽的丝毛,吸了吸鼻腔,又急急给她擦拭着鼻血,哑着声?呵斥她,“都?说?受不?了,让你别亲了,你还亲,别舔,很脏!”
她竟也很乖顺,仰着脸让他擦拭,还冲他咧开小唇。
英夜弦喉头微紧。
他知道的,他正在被她收紧,无论?是身心,还是他的意志,敌方已经发起了冲锋,在他的玩家阵营里,他不?知道他能坚持到多久。
这样紧张错乱的时刻,英夜弦想的还是——
“果然,要是蛇,还是得做绝育吧,不?能让你更泛滥了。”
他这么想着,也喃喃说?出来。
蛇蛇:“……?”
她僵住。
不?行。
可恶,忍不?了,她装不?下去了。
“狗玩意儿死吧你!!!”
“嘭——!!!”
她把?人恶狠狠摔出了她的超凡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