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拿起手机，找到购买钛合金护具的店家，询问能不能做钛合金裤衩？
看得出来，现在的电商真的很卷。
都这个时间了，客服还在上班，几乎是秒回：对不起呢亲，没听过这种东西呢。
虞乔也觉得自己太冒昧了，深更半夜的，说这种迷惑发言。
客服不会以为她是个变态吧？
事实证明，有钱的变态也是上帝。
几分钟后，客服给她发了一张图片。
虞乔刚看了一眼，就觉得辣眼睛。
客服发给她的是一张贞操带的照片，还配了个真诚发问的表情包：亲，是这种吗？
虞乔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更变态。
她沉默了一会，艰难回答：也……大可不必，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保护要害部位的护具？
客服又有几分钟没回话，然后，发出第二张图片：亲，是这种吗？
这回是个罩罩，跟女性用的差不多，只不过材质是金属，数量是单个。
虞乔觉得，有钱是挺好的。
面对她这种无理且变态的要求，客服都能千方百计试图满足她。
这难道不是金钱的力量？
虞乔压下心中的尴尬，回复：倒也……没这么狂野，有没有设计不这么露骨的？
客服：钛合金小裙子？也能挡一挡的。
虞乔想了一下，应该是类似于夏云沐给她传送过来的，那套盔甲上的某个部件吧。
她回复：差不多吧，那种就可以，我不知道学名是什么，但小裙子的感觉没错。
客服：我也不知道学名是什么，亲稍等一下，我再弄弄清楚。
又过了几分钟，客服发来第三张图片。
这次是一张手工画作，显然是客服现画的。
上面用简单的线条画了个人，又在那人腰间画了一条直筒裙子。
然后，第三次说了那句话：亲，是这种吗？
虞乔如释重负：对了对了，就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