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样？就那样呗。”
福妈又问了她几句，她要么就是“嗯，”，要么就是“一般。”
福妈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杂志，苦口婆心地说：
“立春啊，小说这东西都是人编的，能有你自己的人生大事重要吗？”
“我跟你爸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就跟妈好好说，你跟向文荣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福立春正看得起劲，被她抢走了杂志，很烦躁，
“妈！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名声都被福小满害的臭了，向伟荣那里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啊？”
“你有空跑到这里来问我，还不如让福小满赶紧去跟向文荣说，都是她误会了我。”
福妈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福小满到现在，都还没帮你解释清楚！”
“这个死丫头，真的是翅膀硬了。”
“立春你别难过，妈回头好好替你出气……”
“不是吧！妈，你和爸还没去找过福小满吗？”
“我不是在电话里面说了，叫你们一来就直接去找她？”
福妈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讪笑着说：“去找过了。”
“不过，我去之前，就跟你大姨妈打电话，让她当众向你道歉。”
“我以为福小满都已经——唉！没有想到那个死丫头现在翅膀硬了，竟然把我们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下回看到她了，一定剥了她的皮！”
福立春不满地说：“你干嘛还要等下回呀？”
“你知道我每天被别人戳脊梁骨，说三道四的，他们说的有多难听，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你跟爸爸就是不疼我，你们就只知道疼弟弟。”
“女儿怎么可能呢？我跟你爸要是不疼你，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呢？”
“都怪那个福小满，好了好了，别伤心了啊！”
福妈抱着福立拍了拍她肩膀，哄了好一会儿，福立春才没有再发小姐脾气。
她撅着嘴说，“那你跟爸现在就去！”
“让她明天上工的时候，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尤其是在向伟荣面前。”
“她要是不这么做，你跟爸就不走了。”
福妈连连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