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要我说，直接给反诈局打电话让他们来文旅局宣传宣传！咱局长明显被人洗脑啦！”
“我就说青花瓷没借回来，还白搭进去一千多万！一首破歌能带动什么流量啊！除非是《成都》那样的神曲！”
底下，一群工作人员也纷纷吐槽着。
这下子，听得冯章心里更难受了。
就算是《成都》，李普也才花了五十万而已！
他心都在滴血，不知道宋晓这次创作的，能不能比得上《成都》的质量啊！
冯章的怀疑并不奇怪，毕竟创作出一首绝世神曲，那并不意味着就能一直产出绝世神曲啊。
就像作者写书也是一样的，很可能这本书封神，下本书却直接扑了。
更何况就连传奇音乐人刘格格的歌曲，也翻车过。
宋晓那个年轻人，能行么？
正在这时，手机振动了一下，冯章打开一看，邮箱里有一封破晓娱乐发来的邮件。
是自己定制的那首歌的Demo？
歌名：断桥残雪。
断桥残雪？
这不是他们浙省杭州西湖的一个著名景点吗？
用景点名做歌名？
要是这首歌火了的话，那岂不是他们浙省西湖就直接跟着大爆了？
“行了行了。宋晓那边已经把小样发过来了，值不值得，大家一起听听不就知道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直接在办公室里放了出来。
电子仿制的古筝声和二胡声互相应和着响了起来，舒缓而幽怨。
这前奏？怎么跟市面上听过的歌完全不一样？
这好像…用的是龙国古典乐器？
“局长，这好像是古风歌？可是，古风在我们龙国目前的市场上属于很小重的歌啊！”
副局皱眉点评道。
“要真是古风的话，那扑的概率很大。”
小助理也深以为然。
“继续听。”
冯章的手指在桌面上扣得砰砰响，示意众人继续听下去。
办公室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竖起来耳朵。
正在这时，主歌响起：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
永远也看不见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