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你怎么想？”
秘书看向李普，李普却一言不发。
一把将桌子上的文件草稿揉成团，塞进了嘴里。
含糊不清道：
“都给我站住！业绩不要了吗？你们现在立刻去找找这首歌的来历，让歌手或者作曲人也给咱们蜀省来一首！”
“那李局你呢？”
“我？我去可可托海实地考察！别误会，不是因为那首歌，主要新省做的确实好，我去学学经验！”
众人：“……”
“局长，查到了！是在一档《我唱我想唱》的比赛上，由一个叫宋晓的新人写的！我看要不然我们花点小钱，跟节目组指定一下下次比赛的主题？咦？局长呢？”
工作人员话说到一半，推开办公室的门，赫然发现自己局长神奇地消失了。
身后，传来秘书的声音：“局长连夜去可可托海去了。”
“哎，真可惜错过了这次机会。”
……
而此时的新省文旅局局长办公室里，也正放着《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年过半百的方国梁，正跟着节奏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水桶腰。
砰——
小王一推开门，傻眼了。
这是他那个闷骚的局长吗？
还别说，扭的怪好看，跟外面跳广场舞的大爷一模一样。
“咳……小王，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年轻人不要冒冒失失的……咋了？出啥事儿了？”
“那什么，局长，歌下架了！”
“咳咳……咳……”
原本尴尬到战术清嗓的方国梁，闻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呛死！
真特么下架了？
要是没有听这首歌前，方国梁还有些侥幸，以为是自己工作做得好。
但听完了这首歌以后，他可以很明确，就是《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凭一己之力，拉动了整个新省文旅事业！
而他刚才居然让小王把歌曲下架了？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