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这首歌，太有年代感了，早就跟不上潮流了！看来我的判断是没错的。乔懂，你的唱功不错，声音中规中矩，但是你这形象，太不尊重音乐了！你也看到了，全场作曲人，没有人为你亮绿灯。”
秋长宇还愿意捏着鼻子点评两句。
而顾韵和王之荣，则早已经掏出手机扣了起来。
至于作曲人，看来是不会有人为他亮起绿灯了。
过往在地下酒吧卖唱，被开除后送外卖，后来行业太卷抢不到订单，成为流浪汉的经历，一幕幕闪现过去。
乔懂苦涩地点点头，提着尿素袋儿黯然退场。
“等等！乔懂！”
有人，在叫他？
乔懂愕然转身。
“等下！我这儿还有个AD钙瓶子，一毛一个呢！”
只见左右作曲人队伍里，一个年轻人轻笑着对他摇了摇手里的AD钙奶瓶。
而他身前桌子上的灯，不是红叉，而是，绿色的对勾！
乔懂也笑：
“大的五毛一个！小的一毛一个！兄弟，你这能卖五毛！”
啊？
这么久不流浪，连流浪的基本常识都忘了。
真是惭愧！惭愧！
宋晓有些尴尬地将AD瓶子扔进尿素袋里，将“破晓队”的队标递给了乔懂：
“欢迎你加入破晓队。”
他是真的很喜欢乔懂这种声音和气质。
他的嗓音与那些无病呻吟的小年轻不同。
它是沙哑的，带着故事的！
他那种历尽沧桑的气质，更是现在那些小鲜肉不能比拟的！
哪怕就是这么看着乔懂，宋晓的脑海里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出来几十首适合他的歌曲！
可以说，对那些娱乐公司而言，乔懂不是他们的选择。
但在自己这里，他刚刚好，并且只能是他！
“噗哈哈哈哈哈！宋晓不会是破罐子破摔吧？他选了一个中年大叔！还是流浪汉那种？”
“我看是他知道自己挑不到什么好的歌手，直接摆烂了！这大叔唱那首歌，还是上个年代的经典吧？”
“宋晓这一队绝了！又是保洁又是流浪汉的！他干脆开个收留所得了！唱什么歌！比什么赛啊！”
“宋晓只会写那些土味儿情歌。这乔懂要是穿着破烂儿唱情歌，我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