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延川当以为她身有不适,眼神关切将她打量一番。
她干脆拽过他的手,将他掌心覆在自己小腹之上。
看到他略带惊色不明所以的表情,再慢悠悠开口解释。
“君夫人关心我这里为什么没动静。”
凌延川这才恍悟,被她这般直白之言震得清咳两声。
“那……”
“那什么?”程扬知顺势拉过他的手,叫人搂住她腰际,换上一副狐媚姿态,凑上前勾住他颈脖。
“少主不是假装残疾,就是身中刀伤……”
她有意拖长话音,语调勾人。
“……眼下旧伤未愈,又受了鞭刑,我就是再怎么补,怕是也难如君夫人的愿呐。”
她不过是想逗弄凌延川一番,真要到了那步,她还得担忧如何避子。
早知如此,穿越前应学习如何制作避孕套……
这才是该“引进”古代推动社会发展的东西。
可凌延川哪知她心思弯绕,把她的玩笑话全当了真。
像只求偶的公狮,不停用鼻尖轻蹭她脸颊。
“我会好好养伤。”他哑声开口,语气带着讨好意味。
程扬知闻言立刻与他拉开距离:“你今日可有上药?”
那鞭伤盘踞后背,衣物遮捂,稍有动作那布料便会磋磨创面。
凌延川乖乖点头。
“你赶紧回房休息罢,省得在外炎热,汗浸伤口。”
她边说边把人往屋里拽,却又不敢用力,生怕扯得他疼。
“夫人真似把我当孩童看待。”
那房门才刚合上,他又将人搂入怀里,话语绵软,禁锢着她的手却强硬有力。
“谁让你总是受伤?”程扬知拧起眉毛撇着嘴,“与孩童有何区别?总叫人担心。”
凌延川难掩喜色,唇角微扬。
“夫人这般牵挂我,我甚是欣喜。”
呵。
花言巧语。
伤成那样还笑得出来。
她懒得搭理,想撂下一句“少主好生歇息”便离去,谁知凌延川却紧紧箍着她。
他视线落至她唇边,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
又再度重现捕猎姿态。
“夫人近日为何一直称我为少主,不再唤我姓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