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理解为‘是很不重要’‘无关紧要’的人,对吧。”
叶津渡微微眯起了眼,让时筝想起了狐狸,又像是狼,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怕,大概潜意识就知道对方的尖牙不是对准自己的。
“是。”
时筝回答得很干脆。
叶津渡笑了下,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甚至愉悦地又凑上来亲了他的嘴巴两口,指着手绳说道:“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不等时筝回答,叶津渡又说道:“那我送筝筝什么?戒指好不好?”
他似是开玩笑地问。
“只是个普通的礼物而已。”
时筝回避他的问题。
“你不用天天戴着,要是厌倦了就拿下来,没有那么贵重的。”
时筝有些费力地解释着。
他不想让叶津渡觉得这是一个负担或是束缚,或是情侣之间表现占有欲的方式。
他只是怀着单纯的美好的寓意而已。
时筝大概不知道,每次他说特别的多的话,那些话八成都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
甚至可以反着听更为真实。
比如——
我希望你喜欢这个礼物。
如果能天天戴着就更好了。
希望你不要有厌倦的一天,也不要厌倦我。
“我明白了。”
叶津渡认真地说道。
失落的九万里
投影放着一部十多年前获得过奥斯卡的电影,时筝当年上学的时候就看过,甚至为了完成作业仔细研究了好几遍。
所以当他坐在暖融融的房间里,靠着叶津渡的肩膀,一点点头垂了下去。
有点不想上去。
不想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多呆一会就好。
时筝这样想着,思绪陷入了模糊。直到被捏着下巴叫醒。
“困了?”
时筝又闭上了眼,脸压在alpha的肩膀上。
“要睡在这里?”
很明显不能,万一经纪人找他发现房间没人就尴尬了。
时筝摇摇头,说:“几点了?”
“零点。”
“唔——那我要回去了。”
他有些头重脚轻地爬下床,用力眨了眨眼睛。
叶津渡看他走得有些凌乱的步伐,便伸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