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折磨中,骆紫萍渐渐不成人形,没死,但离死也不太远了。
当然,这是后话。
唐亦没有放过骆紫萍,自然也不会放过唐伟诚。
光是‘杀人’远远不够抵消他们对原主实施的暴行。
唐亦还要‘诛心’,让他们好好品尝一下,原主曾经承受过的痛苦。
走出监狱、大门。
唐亦深吸一口气,嘴角绽开灿烂的笑,身上也说不出的轻松。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温柔地倾洒在唐亦身上,为她白色不染尘埃的裙子镀上一层暖光。
微风吹过,她的裙摆随着清风飘扬,美好得不可思议。
一辆黑色宾利在唐亦面前缓缓停下。
车窗落下。
戴着墨镜的宴恒嘴角绽开一抹笑,衬得他愈发耀眼:“上车。”
唐亦上车,系好安全带:“回家。”
“好。”
车子启动。
带着唐亦离开了有骆紫萍和唐伟诚的晦气之地。
除了宴恒以外,再无人完整知道,唐家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从一开始,就是唐亦藏在暗中悉心指引。
世人只知。
唐亦自小生活在唐家人的圈套中,随时有可能丧命,十分可怜。
即使是毕宇珊和何逸尘,也只知道,唐亦是在意外发现真相以后,不得已而为之地寻求自保。
根本不清楚,从一开始就是唐亦在搅弄风云;甚至,她不仅促成一切,还能清清白白地全身而退。
是夜。
唐亦再次梦到了‘她’被唐家算计、打压、被强行绑上手术台,被抽血、被生剖心脏,最后死不瞑目。
一遍,一遍,又一遍。
但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她从第一视角,转变成了第三视角,虽然心有余悸,却不再像之前做梦时那般设身处地地体会痛苦。
她更像个看客,在看别人的人生。
值得揪心的是,这许多次死亡中,‘她’没有一次成功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