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宫音乐小厅里,许大茂奇怪的看向董芳华,不知她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上午到了工人文化宫,一如往常,董芳华先到了,先相互打了招呼,董芳华给许大茂沏了杯茶,然后在厅中的课桌旁坐了下来,正试交流心得和疑问。在两人就曲子和诗词的理解问题交流了一个多小的后,董芳华冷不丁的问一句,“许老师,你是不是对这首歌,早就有谱了”问完之后,悄悄的注意许大茂的反应,可不敢放过任何表情。许大茂不知她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是不经意的问,还是刻意为之呢。心中打了个突,但表面不动声色。咳嗽一声“在我心中,肯定配得上这词的曲调,一定得雄壮,让人一听就热血沸腾,不俱任何危险,我说了很多次了,所以你的曲风还是太软了,要高亢,奋进”“要不,你也试着谱一下曲,让我也感受一下”董芳华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说笑了吧,我五线谱都认不全,这作曲得专业能力,不像诗词文章,有感而发,妙手可偶得吗”许大茂打着哈哈。董芳华也不气绥,“要不你也试试,也不定要会五线谱,可以尝试哼哼弦律也是行的”这娘们没完没了啦,我出词,又出曲,有你什么事,真是吃相太难看了。许大茂摊手“没这天赋,五音不全我。好了,你多努力,相信能找到灵感的”叹了口气,董芳华可以确定,许大茂应该自己有曲谱的,可能太警慎了,不知他在担心什么。“我母亲明天也会过来,这曲风问题得解决,离活动时间也不太多了,一起再探讨吧”许大茂对韩萍是有点发悚的,虽然他心理年龄大,但一直就是平民老百姓,后世太知道那些官员的德行了。60年代的人,觉悟品德是比后世要高,但官员之类,还是有待商榷的。“也好,韩教授还是有水平的,可能有突破也说不定”。。。。。。。。上午十点钟左右,娄半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端着茶杯喝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放下茶杯,起身去开门,只见两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子站在门口。娄半城微微一愣,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同志,你们这是?”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是这样的,娄先生。我们是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的。”说着,亮出了工作证件。娄半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紧张,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另一名工作人员紧接着表明来意:“接到群众举报,市面上有人投机倒把。经过工商、公安两部门联合调查,已经把这伙投机倒把团体抓获了。其中有一人叫谭忠实,负责长途运输,他所驾驶的车辆是在您娄半城名下的嘎斯货车,所以上门请您娄半城到工商部门接受调查。”娄半城听后,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时,刚从楼上下来的妻子谭雅丽听到了这番话,她瞪大了眼睛,快步走过来,与娄半城对视一眼。谭雅丽着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呀?”娄半城强装镇定,说道:“先别慌,看看情况再说。”谭雅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个谭忠实是我远房表弟,十多年前投奔我来的,是你帮忙让他进轧钢厂学习开车的。”娄半城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唉,谁能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儿。50年代公司合营期间,我有三辆货车,两辆留在轧钢厂,另外一辆由谭忠实开着挂靠在市货运队。”两名工作人员催促道:“娄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娄半城无奈地点点头,说道:“行,我跟你们去。”娄半城走后,谭雅丽立刻跑到电话旁,拿起听筒,拨通了市货运队的电话,急切地问询情况。电话那头的人说道:“谭忠实和几个黑市的组织者合作,利用运输到外地的便利,返城时私自带了当地货物回来。”谭雅丽听后,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她双目失神,喃喃自语道:“实锤了,这60年代投机倒把罪可不是小罪啊。这远房表弟罪有应得,可千万别连累娄家。”她眉头紧锁,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片刻后,停下脚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自言自语道:“还是得通知女儿。”她赶忙打了个电话,找了个熟人,让他转告一下娄晓娥,让她回家一趟。挂了电话之后,谭雅丽又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苦苦思索着娄家在政府部门还有什么人脉没有,但想来想去完全没有头绪。现在别说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对他们这种有着资本家身份的人如避蛇骨,连普通的工人都不和他们来往,虽然有钱,但社会地位实在不高,一有风吹草动,都战战兢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我们家虽说挂着爱国的头衔,但身份可是资本家,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的。”没等多久,娄晓娥回来得挺快,中午时就到了娘家。她一推开门,神色焦急,连忙问道:“妈,出了什么事?”谭雅丽站起身来,走到娄晓娥身边,拉着她的手,满脸愁容地说:“晓娥啊,上午工商部门来人了,因为你那个远房表弟谭忠实参与了投机倒把犯罪,结果牵连到了你爸,你爸被带去调查了。”娄晓娥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瞪大了眼睛,惊慌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她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妈,许大茂认识李副厂长,还有那个董芳华家里人应该也是政府部门的大官,要不我们让许大茂想办法。”谭雅丽微微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你赶紧去找许大茂。”娄晓娥应了一声,又匆忙返回四合院。:()四合院之沉默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