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店里打折，不要9999，不要999，只要9块9，你没听错，只要9块9，你就能把他们带回家！”
“……”
激情豪迈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些屏幕散发出怨气，有些屏幕金光笼罩，有灵气透出。
直播似乎很赚钱的样子。
还能收集到气。
柳依依当即决定就开直播了。
她立刻去买了全套的直播设备。
回来时还买了纸钱、金元宝、铁盆和打火机。
路过地库时，都塞进了大G后备厢。
坐电梯上16楼，电梯门刚打开，柳依依就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五六十岁沧桑狼狈的男人。
男人看见了柳依依，没有动，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除了原主的渣爹柳白川还能有谁。
柳依依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依依，听说阿豪出车祸死了？”柳白川沙哑着嗓音说。
柳依依没搭理他。
柳白川伸出手想抓她的胳膊，柳依依一抬手就躲过了。
“那个……那个我想问问，阿豪的赔偿金给了吗？我是阿豪的父亲，赔偿金有我一半。”柳白川终于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
“赔了二十万。”柳依依冷声说。
“二十万？”柳白川激动道：“快，给我十万，那里有我十万。”
柳依依看着他着急要钱的样，差点气笑了。
亲儿子死了，不觉得伤心，竟然急着要赔偿金，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一个飞扬跋扈的霸王弟弟、一个重男轻女PUA压榨女儿的妈、一个不顾儿女死活只认钱的赌狗爸爸。
原主这是住进了恶人谷吧。
“钱都在我妈那，你找她要去。”柳依依推开了柳白川想进屋。
柳白川问：“你妈在哪儿？”
“在雨花区精神病院，你去找她吧。”柳依依答。
话音一落，她打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关上门，把柳白川关在了外面。
柳白川没注意这些，沉浸能拿到钱的喜悦中，坐电梯下楼，直奔雨花区精神病医院。
晚上八点，天黑了下来。
柳依依坐电梯下到车库，开着大G出了小区。
她把车停到一所中学校外不远处，拎着纸钱、金元宝和铁盆，翻过了院墙，绕到了一间教学楼后。
她在地上画了个圈，把铁盆放在圈里，纸钱和金元宝放进铁盆，用打火机点燃了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