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是什么口音?”
“这我哪里能听得出来嘛?啊啊,别打,别打,我想……我真想不出来喽,但我记得她哼过一个歌,什么歌我不记得了,她只哼了一句,那个腔调怪好听的,所以印象很深刻。”
“哼的什么?”
唐志专试着哼了一句,很模糊,只有两个字是清晰的。
“猛打……囊塞?”戎玉怡跟着念了一遍,皱着眉道,“这是哪个地方的口音?”
温铩羽关掉录音,听她跟着模糊唱了几遍,有点想笑:“不用跟了,其实我们已经知道是谁了,明天就去她家。”
……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戎玉怡愣了一下,惊讶于他的行动力。
“昨天,化验结果出来。”
大发邨那天,邵家平带回来几撮头发和几管血,他让乱牙拿去化验。昨天结果出来,经鉴定确认一级亲属,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中午这一出不过是为了解更多,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袁康曜抛尸到他车中无疑。
见她没再有别的疑问,温铩羽打开行李箱翻出浴巾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她趴在床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他擦着湿漉漉的黑发慢悠悠靠近,说:“你最近总是发呆。”
“有吗?”戎玉怡原本撑着下巴颏,闻言枕在手臂,长发铺散枕头上。
“嗯。”他在床边坐下,手指顺着她背柱行走,“出去走走吗?”
“不。”戎玉怡缩了缩背脊,意有所指,“疼。”
“哪里疼?”他问。隔着裙子,手指流连到了腰窝的位置,他顺势捏了捏腰窝与折进去的位置。
“啊。”她没忍住叫出来,有点痒。
“这里疼?”
戎玉怡飞快摇了摇头,否认:“腿疼。”
“哦,腿疼。”他意味深长复述一遍,顺着腰臀线滑下来,到小腿肚上。
她这个趴着的姿势倒是方便被拿捏了小腿肚。
他一开始力度适中,推了几下反而没轻没重,感觉到他有些不怀好意,戎玉怡翻过身来收回腿,藏在被子下,不让他按了,催促他去吹头发。
伴随着轰隆隆的微噪音,戎玉怡几乎昏昏欲睡,压根没意识到房间里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身后有个人贴了过来,轻轻唤她:“玉怡。”
戎玉怡轻轻应了,在瞌睡中找回一点意识,以为他有话要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嗯?”
戎玉怡反应了好一下下,才睁开眼睛,纳闷,怎么话题跳跃这么大?
“你说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