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玉怡摸摸自己的嘴唇,觉得他这个举动多少有点不礼貌。
温铩羽却在这时拉开了包厢门,戎玉怡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去,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仍被他扣着,猝不及防地被曳出门外。
出了门,久不回来的温盼柳,竟腾空出现在走廊里,瘦小的身板背对着他们,浑然没发现身后的她和温铩羽。
温盼柳扒在门板的玻璃板上,似乎想透过玻璃板窥探里头的画面。
戎玉怡刚想开口叫人,想起温铩羽方才莫名其妙的举动,只好保持静默。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快到戎玉怡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温铩羽松开她的手,戎玉怡还站在原地,因他松开扣住自己手腕的动作而扭头看他。
不过转头的瞬间,温铩羽已到温盼柳身后,却一声不吭,掌心轻松越过温盼柳的头顶推开面前的门板,同时另一只手触上温盼柳的后背,手腕轻轻一推,没给温盼柳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利落关上包厢门,回来扣住戎玉怡的手腕,离开这条昏黑的走廊。
温盼柳猝不及防被推进这黑魆魆的包厢,她愣愣站在原地,背后的门却在这时严丝合缝地关上,带走了走廊的光。
也更加凸显了面前这十几双,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的眼睛。
温盼柳张了张樱桃小嘴,等她反应过来,转身要夺门而出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坠入深渊也不过如此。
一切发生的很快。戎玉怡回过头来看那扇门时,已被温铩羽拖曳出十几米,脚下踉踉跄跄。
那一刻,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没有反抗。
几分钟后平复好心情,酒吧门口上了温铩羽的迈巴赫。
那天晚上,温铩羽找了条巷子带她吃避风塘虾蟹,戎玉怡人生中第一次尝试了啤酒,真难喝,她对温铩羽说。
“那就不要喝。”温铩羽掀开螃蟹肚子,他的手很好看,充满了力量。
戎玉怡借着醉意抢走他手里的螃蟹,说谢谢哥哥。
“行。”温铩羽知她面子薄。
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期间接到温姨来电,家里现在只有她有门禁,两位兄长都成年了,戎玉怡拜托他帮自己说说话,又将自己剥了一碗的虾肉,双手地呈到他面前。
温铩羽瞧她狗腿子的样子,嗤了一声,就着她干净的手听母亲催促的声音,再三保证十二点前一定将妹妹送到家,那边才可能挂断电话。
后来,戎玉怡从温姨口中得知,这对龙凤胎兄妹染上艾滋。
温姨让她别再跟温盼柳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