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她一个人已经一口气唱了五歌。
在晚会进行的中间,姜昆一直在观众席中走来走去,假装在寻找食物。
我看啊,明年这晚会,你还得接着办!”
“呀,这是刘小庆吧?”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虽然不着急,可也有个时限,表一定得赶在原作者那个倒霉蛋之前。
“这个节目差点就砍掉了,多亏是江弦同志给我们提了建议,给我们改了台本。”
机会是个好机会,不过江弦婉拒掉了。
“这是干啥来了?”
王愚景的《吃鸡》绝对是这场晚会的一个高潮。
中午时分,朱琳一家子也过来了,吃了顿两家人在一块儿的团圆饭。
正当江弦以为是他妈小心眼的时候,他妈悠悠的来了一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饶月梅想起前几天马季找到家里来那事儿。
你没看过《车水马龙》?这电影去年又拿金鸡、又拿百花,拷贝卖的那么好,咱跟人打好交道,指不定写个啥剧本就想给咱们了。”
唉,人心叵测,真像他妈说的,确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胆大的,就过来喊他:
“是啊。”
这年代哪看过这个?
而王景愚也减轻了表演的压力和心理建设,整个过程那叫一个流畅自然。
“别瞎说。”
“斯琴高娃!”
“我瞧见你那损色儿我就来气儿!”
小伙儿捂着胳膊哼唧,“人在北影厂有职务,有剧本也肯定优先北影厂啊。”
“是吃鸡的那个!”
平时你姐夫白疼你了!他端起一杯酒,“朱虹,这个期末成绩怎么样?各科都考过了么?没挂科吧。”
“你动动你那锈住的大脑瓜子。”
“太可乐了!咋想出来的。”
侯宝林先登台,拜了个年,给观众们介绍起主持人。
如此一幕,也只是江弦家院儿里一个缩影。
台长笑呵呵的握住他的手,“办的非常好,台里面的电话都被观众们打爆了,都是夸咱们晚会的。
“呀,好像是有个晚会。”
电视上马上又出现一段动画。
到最后,饶月梅一看,这收的一堆东西,怕是放坏了也吃不完啊。
“年终算总帐,打一唐诗?什么诗啊?大作家。”
点着炮仗,跟干仗似得,来回对着崩。这节骨眼,过年的氛围已经分外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