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宝林先生?可以可以。”黄一鹤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写小说的咋了?你们说相声的都能写台本,写小说的还写不得?”
“其实也没啥可去的,以后有了机会再去吧,我也没什么时间。”
刘小庆冲着姜昆嚷嚷,“你写的这是什么嘛,我们是当主持,你不能按照你们说相声的习惯来写台本。”
即便江弦今年回绝,明年他依旧会是“国际写作计划”优先推荐的人选。
他是真想不通,“国际写作计划”其他作家趋之如骛,怎么到了江弦这儿他还嫌弃上了?
就说《红高粱》的稿子,据莫言回忆,当时他已经和《人民文学》的编辑朱伟约好,结果稿子刚写完,就被《十月》的编辑章仲锷拿走了。
“哎呀,不行!不行!”
见主持这儿又闹出幺蛾子,黄一鹤一阵头大。
“这倒还没有。”江弦说。
“毕竟那是你的小说。”
广播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是“广播员”,电视里的叫“播音员”,晚会的叫“报幕员”。
“转变不等于庸俗啊。”
他把这个想法说给了春晚导演黄一鹤,黄一鹤觉得特别好,就准备在这次1983年的晚会上,次设定主持人这一角色。
张守仁听完有些着急,“江弦,你还是尽量不要把创作的时间前后拖得太长,写长篇最好一鼓作气把它写完,万一时间一长,你那些原本的小说构想和设定免不了会遗忘。”“这个。再说吧。”
“害,以后机会多着呢,这个“写作计划”明年又不是不办了。”
“导演,我觉得根本不行。”刘小庆保持着自己质疑的态度。
但只要仔细回忆就能现,在83年春晚之前,国内电视行业基本没有主持人这种叫法。
毕竟年货都让张守仁替他置办了个差不多,他这创作谈是一定会写的,在《十月》也不是不行。
江弦意外,《延河》毕竟只是陕西作协的刊物,行以后竟然能这么迅的传来京城?
“太客气了,这我还用置办年货?咱杂志社都给我置办整齐了。”
他和《延河》约了稿子,但这篇稿子就是《最后一个匈奴》的上卷,如今已经给了《延河》,稿子的下卷可没有对《延河》做出任何承诺。
“那些都是糖衣炮弹。”
张守仁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必须的,聂华苓和咱们作协都有来往,她最后决定的人选中作协都是知道的,恭喜你啊江弦。”
“不用了。”
刘小庆对姜昆写的台本非常不满意。
张守仁笑道:“这艾窝窝刚蒸出来的,也就是趁着春节,平时咱们京城的小吃店都买不着这个品种。”
“。”
这年头还没有主持人这种说法。
有香油,有酒,有白糖,有粉丝,有麻货,还有一些糖果糕点,连石碱都有。
马季作为相声界的天之骄子,有四个相声大师当师傅,侯宝林就是其中之一。
江弦还没想好杨岸乡的故事怎么去改,暂且还不想对这部下卷动笔。
张守仁这明显是用心准备的,不枉给他们《十月》写了《高山下的花环》。
“你可真舍得。”